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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来,是想谈谈几天前你跟这两个孩子在课上发生矛盾的事情。”接着他向我介绍了那位一脸愠怒的女士,原来是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母亲,然后又解释说,他请“湿油漆”老师来是想让她提供一些客观的意见。
他向我确认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是给我的感觉明显是,他对那两个男生的行为轻描淡写,却一直强调我说了“滚出去”这个词儿。在他的描述里,我的行为仿佛就跟那两个男孩子是一个水平。最后他要我重新考虑一下留校察看的这个惩罚决定。
“我不明白,我的行为有没有错,跟这两个男生做错事要受到惩罚有什么关系?”我说道,口气听起来既绝望又可悲。
“这个嘛,”布斯回答说,“我们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讨论这个问题。”然后他朝那两个男生挥了挥手,用非常慈爱的声音说道:“你们俩回去上课吧,留校察看的决定取消了。”
我立马心跳加速,慢慢地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低声说道:“我……嗯……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湿油漆”老师先开口说话,她拐弯抹角地批评了我的教学风格,然后布斯又鹦鹉学舌般地重复了一遍。
我瞪着她,心里想:“我的教学风格跟这两个男生犯错误有什么关系?”但是很显然,我人单力薄,斗不过他们,所以也就只能作罢。
我昏昏沉沉地走出那个办公室,然后就去跟科恩宁老师说这件事。但是我们两个没有聊太多。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而且已经是周五了。
我心里既难过又害怕,但这反而激起了我坚强的斗志:也许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实习老师,但这件事情这样处理是不对的,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那个周末,我悄悄地进行了一番调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布斯目前的教区督察一职只是留用察看期,他曾公开承认自己严重酗酒,而且其间至少有一次醉酒后驾驶的记录。
与全国大部分教区一样,布斯是靠着学校委员会才得以任职的。而我在布斯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位一脸怒色的母亲正是学校董事会的主席。
德尔·沃尔坎是一名陆军中校,在明尼苏达州立大学预备军官训练团担任主管,也就是我的上级领导。他的三个孩子都在尼科莱特公立学校读书,经他证实,我的调查结果都是事实。于是我就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我要跟布斯单独见个面,建议他可以惩罚我,但要恢复对那两个男生留校察看的处罚决定。总之,我的计划听起来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