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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的领子敞开,弯着腰,锁骨和结实的肌理在昏暗里若隐若现。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显得许织夏只有一丁点大。
许织夏仿佛是一只被囚禁在座椅里的小黑猫,她乌黑浓密的长发,经过折腾,不再服帖,部分从耳后滑落,蓬松乱散在身前,有几丝缠绕在黑色颈带周围,有几丝沾到了脸颊和唇边。
臀下压着他的外套,大腿上是他的手掌。
好烫。
皮肤要融化了。
许织夏都要感觉,他会在她的肌肤上,烙印下他掌心的纹理。
他永远有着特别的体温,不像谈近或者其他人的温凉,他的血似乎是沸腾的。
他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好似谈近拉她手腕,力度是非黑即白的,若是可以,她能明确划分出等级,明确他们的安全距离。
而腿上哥哥的手指,既没有抓痛她的肉,也不存在其他男生暧昧的暗示,却又细细密密递来男人隐秘的力量感。
她难以具象出他的边界。
他为什么处处都和别人不一样。
因那个要塞她回车里的动作,他的脸就压在眼前,许织夏屏着气不往外呼,在黑丝撕开的那一道裂帛声里,尴尬,窘迫,难堪,委屈,埋怨……各种情绪瞬间交织到一起。
其实无言只有短短几秒。
但无所适从的几秒也变得尤为漫长。
一开始,许织夏没有乱想,她正在闹脾气,因此意外过后,她从所有复杂的情绪里,下意识接收了委屈和埋怨。
她含怨别扭,低低闷声:“你赔我……”
“赔你。”
他嗓子莫名带上低沉的磨砂感:“撕坏的哥哥都赔你。”
许织夏没留意他话里的深味,一心以为他会退开,或者是若无其事反问她一句还闹不闹了,可是他都没有。
他的视线隐藏在黑暗当中,神情晦涩不明。
许织夏又感受到了无形中的那股侵略。
一次是误会,两次是偶然,再而三,她很难单纯地当做是自己的敏感。
过去她很想和他住一辈子,那是她上高中的时候,他说,你跟哥哥怎么住一辈子呢,再过个六七八年的,我们小尾巴就不会哥哥哥哥追着叫了,你会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爱人。
但现在他变了。
时至今日,他不允许她有自己的爱人,就如当年他那句哥哥不结婚,就这样陪着你,他现在明显也希望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