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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翌安掌心接住一片落叶,突然问:“是为了等我么?”
“…是,”俞锐视线也落在那片叶子上,“我在等,它们也在等...”
但很快,一阵风吹过,他们看着风把它吹走,在空中盘旋着飞舞,然后越来越远,最终变成虚焦的一点。
过了一会儿,俞锐转头看向顾翌安:“不过现在你回来了,它们也该继续长大了。”
趁着周末下午那点时间,俩人去了趟理工大家属院,顺便把白海棠也移植到了小花园。
忙完闲不住,俞某人又开始嚯嚯老院长种的花,剪了一堆月季和木芙蓉,随后把腿一盘,就坐在台阶上开始折腾。
顾翌安洗完手出来,看眼地上剪得乱七八糟的花枝,再看眼小花园里光秃秃的一大片,哑然一阵失笑。
“还好老院长不在,不然还真能被你气出高血压。”他迈下台阶,在俞锐旁边坐下。
“没事,剪之前,我已经拍了好几张照片下来,反正他也不知道,回头他要是问起,我就把照片发给他。”
月季枝干带刺,俞锐说话的功夫,手被扎到好几次,条件反射地“嘶”出好几声。
顾翌安掰开他手一看,指尖都扎出血了,脸一沉,立刻就催他去消毒,说剩下的他来弄。
俩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稳得不行,修枝剪叶就没那么擅长了,倒腾半小时,剪下的花枝长短不齐,插进花瓶也就凑合看看。
剪坏的都比装进瓶子的都多,顾翌安无奈说:“我看你以后还是饶了这些花吧。”
俞锐手上贴了两张创可贴,看眼手里的花瓶,再看眼被他嚯嚯完的小花园,“啧”了声说:“我也这么觉得。”
又是种花又是剪花地折腾半天,收拾完,顾翌安突然想起沈教授临走前留给他的东西,于是转进储藏室,从里面抱了好几盒旧箱子出来。
俞锐看到都愣了:“不是,这你都能找到?那里面就是我小时候玩的玩具,没什么可看的。”
“不能看么?”顾翌安抱着箱子,又坐回台阶上,还偏头看了他一眼。
“能能能,”俞锐连连点头,“你想看什么都能,我光屁股的照片都有,你要想看我现在就找给你。”
顾翌安没忍住笑。
箱子里什么都有,装奖杯奖状的有几箱,装书的也有几箱,还有一箱是装玩具的,弹弓,小人书,汽车模型,零零散散一大堆,什么都有。
临近傍晚,夕阳渐渐往下沉,橘红色余晖从天际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