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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哄了十几年,或者二十来年,也没见他得到什么。
明明自己拿绣品出来都被他发现了,他却一点都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任由阿姨报警。
陈若烟才刚成年,哪里想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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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拘留所离开,孟丹枝对陈达海的印象原本是最低,现在看,还能更低。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父亲?
虽然她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但哥哥有真正相处过几年,必然是一个很好的人。
当年的事她不清楚全部,但陈达海趁虚而入是事实,从一开始,他就不配是朋友。
“妹妹。”乔灼忽然开口。
“嗯?怎么了?”孟丹枝发现他的称呼又忽然改了回来,正想让他别这么叫,他再度开了口。
“昨天晚上和我宴京闹掰了。”
孟丹枝:“?”
看她毫不知情的样子,乔灼问:“他没告诉你?”
孟丹枝敏锐察觉这事儿很重要:“告诉我什么?”
乔灼低头笑了笑,不知道在笑什么,过后又抬头说:“他说我的头发不适合以前的颜色。”
孟丹枝弯唇:“这个和我说了。”
她又疑惑:“难不成你们因为这个闹掰了?”
就仅仅是一个发色?那乔律师比周宴京还小心眼啊……
乔灼哦了声,调子有点拖长:“看来他还是有点危机感的不是,不然怎么会不说。”
危机感三个字让孟丹枝有点儿多想。
乔灼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去B大时,是我给你开的门,你探头进来,问我哥哥在不在,周宴京在不在。”
孟丹枝沉默半晌。
这种小事儿她哪里记得,她只记得自己每次去,乔灼都会给她蛋糕和小零食吃。
那时候她还在想,他们这室友居然是个吃货。
“记不得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用。”乔灼只消一眼,就看出她毫无记忆:“闹掰是我的原因。”
孟丹枝想了想:“你们的事我不掺和。”
乔灼:“但是这件事和你有关。”
孟丹枝心里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她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又上移到自然黑的发色上,再过不明显,也意识到什么情况。
乔灼在她的目光下揉了下自己的头发。
他直接说:“既然被发现了,那我自讨没趣干什么。”
“你大概不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