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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时战败、国君出逃的越国人求得一线生机,所以枕水村世代供奉他的神像。
这是他出城递降书的模样,亡国之君就是亡国之君,所以总是戴罪之身。
仙君半托着右手,手中是一些稻粒,有一只毛茸茸的小雀,仿佛挥舞着翅膀,在他手中啄稻粒。仙君目光温柔,偏过头,看着小雀。
没有金装塑像,只有他手里的稻粒是金的。
圆月的月光,漏过瓦片缝隙,照在仙君手里托着的小雀身上。
千百年来,泥塑的小雀随林信一起,受世人祭祀,自然也修成精怪。
林信一伸手,那小雀儿便活了过来,翠色的羽毛在夜里闪着亮,扑腾着飞到他手里,叽叽喳喳的。
林信转头去看顾渊:“所以我等了几日才带你来。要月圆夜来,这只小鸟才是活的。”
他把小雀儿捧到顾渊面前:“你要不要摸摸它?”
顾渊没有推辞,才朝他伸出手,那小雀儿就飞走了。
小雀化作青衣的孩童模样,把顾渊的动作打断,搂着林信的手臂撒娇:“仙君你来啦?”
林信摸摸他的脑袋:“嗯。”
小雀儿再同他说了会儿话,天心圆月向西挪过半分,他也就重新变成泥塑的小鸟,回到仙君泥塑的手中。
他是听得见旁人说话的,林信便朝他挥挥手:“我回去了,下次月圆再来看你。”
秋日的夜里静一些,没有蛙声虫鸣。林信将庙门掩上,与顾渊一同回去。
回去时,何皎正端着空了的药碗,从正房出来,见他二人回来,便道:“秦苍醒了,已经能稳定变作人形了。”
林信笑着应道:“那就好啦,也不枉我们把他带出来。”
何皎将药碗放回灶房,拉起他的手:“趁他还醒着,我让他给两位仙君道个谢。”
于是秦苍坐在榻上,露着伤痕累累的上身,无辜地看向何皎:“爸爸,他们是谁?”
何皎一愣,转头对林信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他还失忆了。”
“没关系,没关系。”林信忍住笑,在榻边坐下,给秦苍盖上被子,“我是你爸爸的爸爸。”
林信蔫儿坏地引导他:“爸爸的妈妈叫奶奶,爸爸的爸爸叫——”
秦苍眼睛一亮:“爷……”
何皎迅速捂住他的嘴,瞪了一眼林信:“别乱喊,他不是我爸爸。”
一声“爸爸”大过天,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