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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绣的东西也活灵活现;你是凡人界来的吗?”沐寒忽然问了一句,但随后很快就接着自己的话说道:“我祖母当年,一个寡妇,做绣活供我爹考了秀才;她的绣活是县里都认的。可惜了,我只会直绣,而且技法有限,绣花鸟鱼虫,除了祖母当年教过的几样还能看过眼外,其他的,看着都刻板得很。”
“不过,我虽学得不好,丢了祖母的颜面,但是,我自认,祖母教给我的这些东西,都用在了该用的、正当的地方。”
平日里是三个人,今晚变成两个人。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谈婉却觉得今晚的饭堂特别空,让人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
沐寒的话好像也比往常多呢。
而且总感觉她似乎在影射什么?
兴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谈婉看着沐寒一针一针地绣着,今晚沐寒绣的,似乎是条鱼?
沐寒忽然抬起头:“一片柳叶上多少针?”
今天潘姐不在,饭堂里过了饭点就只有她和谈婉两个;她忽然提高了声音问,状态着实有些吓人。
“十六针。”谈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沐寒闭了下眼,笑了:“谈道友,你知道吗——你这几天,我问的问题,你就答对了这一个。”
“你本来就是为了……学柳叶柳枝垂杨柳怎么绣来的吧。”沐寒低下头,继续一针一针地勾勒那金光灿灿的鳞片:“修士的悟性,还有记忆。你学会了后改一改,拿去找仙仙姐?”
“我不觉得你这样有什么不对,但是,你靠近仙仙姐究竟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你自己心里明白。”
“还有,上个月那天,你去找仙仙姐逛夜市那天,是,我路过听见了一点——那天,你看见我了吧?”今晚发挥得比往常更好,沐寒看着渐渐显出灵性来的锦鲤,默默感叹了一句。
就是轮廓胖了一些。
“我在道友眼里,又是什么样人呢?听不懂暗示和旁敲侧击,只会直来直去地说话?又或者脸上看着傻乎乎的但实际却心机深沉滴水不漏?”
“我是说,谈道友,你是看见我与江三哥在那边说话了吧。”
“说真的,他和仙仙姐,什么都没告诉过我,但我能看出来,他俩都不喜欢你。”谈婉自己早该看出来江海平和柳仙对她的防范了,看不出来只怕是脑子和眼睛里有一个是用来出气的,但即使这样,谈婉还在试图靠近柳仙。
不是做贼心虚。
谈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