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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句话:“你先走吧,我还要去地下室排练。”
第一次两次,靳于砷没什么话。
第五次六次,靳于砷板起脸来。放学后,他高大的身子坐在位置上,敞着腿,双手环臂,挡着汤之念的去路,一副拽王的样子,看起来霸道又野蛮。
汤之念也不好催促靳于砷。
放在以前汤之念一定烦死了他这副样子,现在看他居然自带几层光环,倒也没觉得多烦。一来,最近靳家的事情多,他可能也很烦。二来,他人本性不坏,有时候只是表达得不太到位,典型的直男思维。
好一会儿靳于砷仍然没有动作的意思,汤之念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靳于砷偏过头来看汤之念,反问:“你有什么事吗?”
汤之念点点头,她的确是有事的。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忙着乐队的排练,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去。
因为谢彭越打算在四月底或
五月初的时候举办一个小型的公益演唱会,现在距离时间不到一个月,排练得抓紧。谢彭越自信地拍拍胸脯保证,一切都在自己的安排和掌控之中,汤之念只要负责来排练就行了。
汤之念原本也是想要拒绝的,不过听说是公益的,也就心软了下来。
谢彭越说这场公益演唱会的所有门票,以及募集到的公益款等都会捐给大山的孩子。这对汤之念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恒誉国际一直都有开展慈善活动,但是谢彭越有自己的想法,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获得更多的善款。
汤之念相信谢彭越说到做到。只不过,这样一来,演唱会的时间就与靳于砷同她约定好的托福考试时间有了冲突。
她已经在尽力调节,每天就放学的时候去排练,没有占用太多时间。
“又要去排练吗?”靳于砷问。
汤之念只能又点点头。
“我跟你一块儿去。”
“哦。”
汤之念不知道靳于砷去的目的是什么,但看他那沉得似乎要滴出冰渣子的面庞,估计没什么好事。
她也没猜到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相对无言。
路上靳于砷遇到一些熟人,和他打招呼,他冷着脸点个头,没多说什么话。
最近靳家的事情成为谈资,大家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为了父母的事情遭心。
到了地下室,汤之念放下书包,走过去和乐队成员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