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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忙着找瞿然。这人真轴,纪翘只是想跟他简短聊一次,毕竟他盯梢祝秋亭也盯了那么久,手里应该也知道不少信息。纪翘现在不能确定,祝氏到底是不是被无辜拖下水的,还有……
祝秋亭跟灰狼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瞿然压根懒得理她,轻轻松松就能躲开。
她今天也诧异,瞿然空闲时竟然会来这么热闹的地方,纪翘深感自己年纪上来了,在这么吵的场所待不了太久,不知不觉就头昏脑涨。
现在猛地一听到祝秋亭的声音,尽管画风是老样子,可她还是笑了。
纪翘单手环胸,倚着墙仰头,望着迷离变幻的灯光,嗓音懒洋洋的。
“活着啊。活着多好啊,还可以想你。”
纪翘咯咯地笑得清脆,她不满地轻哼了两下:“好多鱼在天上飞。”
祝秋亭摁了摁直跳的太阳穴:“你在哪儿?”
纪翘用肩夹着手机,边玩手指边回答,声音像小猫不自觉撒娇似的,道:“不知道。”
她酒量不错,刚才喝得也不多,但头就是昏昏沉沉,不受控制,瞿然也被她跟丢了。
纪翘干脆靠着墙,滑身蹲下:“我——”
她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了。
纪翘看了眼手机,在膝头上砸了一下,嘟囔道:“这么不耐烦。”
“纪翘?”
耳边忽然有人叫她名字,话里话外都沾了点惊喜。
纪翘循声抬头,撑起脑袋望了一眼。
那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白白净净的,书生气很重,有点眼熟。
噢,想起来了。
她指着来人,笑得止不住,手指在空中点了三下。
“前男友。”
孟景之后,这位是纪翘短暂恋爱史中的一个对象,脾气最好、学历最高、家庭最干净,她最配不上的一个。
好在她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只是仰慕对方,没多久就放人自由了。
“你怎么在这儿蹲着?”
他蹲着问纪翘,目光不敢往她短裙上瞟:“你……是不是喝多了?”
纪翘摆摆手:“嗯?没!”
徐修然看她这样,怎么也不放心她就这样待这里,上前小心地扶起她:“走吧,帮你打个车,送你回去。”
徐修然站在路边,很快就被事实教育了。谁能从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酒人士那儿问出地址?
他也不能贸贸然把人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