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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能将这股恶臭扇走。她还真是个孩子呢,维斯塔再次想到。真是难以置信,青少年就是这样:有时候装得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下一秒又像是七岁的小孩子。“这味道也太恶心了,是吧?”
“是下水道,”维斯塔答道,“这次又堵了。”
“他需要给通下水管道的公司打电话,那个卑鄙的老杂种。”
“我一直告诉他,就是楼上那些小厨房。把培根上的肥油直接冲到下水道里。”
雪儿摇了摇脑袋,说道:“不是我。”
“是的,好吧,因为你平时只吃比萨和巧克力。这些下水管道是为家庭住宅设计的,而不是同一栋楼里的好几个公寓,而且他得处理这个问题。总有一天有人会因为食物中毒进医院,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我。牛奶和两勺糖,对吗,亲爱的?”
雪儿蹦下两级台阶,一蹦一跳地进了她的门,说道:“谢啦。”
“我们去花园喝茶吧,”维斯塔建议道,“远离这个味道。”
她把雪儿的茶杯递给她,跟着她走进阳光中,经过她的盆栽香草花园。在她们路过的时候,来自鼠尾草、迷迭香、罗勒和薄荷的芳香从被晒得发烫的灌木丛边飘过来。
现在这才是一个花园应该闻起来的味道,她心想,心里在看到这一小块从荒芜被她建起的文明后感到了喜悦感的膨胀。
这是个大花园,比伦敦一般的花园要大一些,铁路沿着花园的一端而建,避免了它因开发而被划分出去。维斯塔一辈子都在保持着花园前三分之一部分的整洁。这是她从孩童时期就为家里所做的贡献,给她妈妈深色的家增添了香气和颜色,而对园艺的喜爱从那时起便伴随了她的一生。狭窄的花圃里种着鲜艳的一年生植物,在蔬菜水果店打折的时候被一盆一盆搬回来,环绕着一小块修剪整齐的草坪,草坪上两把复古的帆布躺椅展开在阳光下。在花圃的另一边,有一片乱糟糟的长到了一英尺高的杂草,由于无人打理而渐渐地形成一片干草地,一株杜鹃花即使在这样的天气也显得湿漉漉的,几株成熟的李树由于一些维斯塔不知道的虫子所害长得矮小,一堆杂乱的碎石、篝火的灰烬和牛筋草围绕着一间摇摇欲坠的棚子。
“这里真漂亮呢。”雪儿说道。
“谢谢,”维斯塔回应着,然后她们背朝着那片混乱坐到了帆布躺椅上,每个人呷了一口茶,仰坐下去的时候发出一声很英式的“哈——”。每一代人可能看上去完全不一样,维斯塔想,但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变。那只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