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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压在我的头顶。我能像这样生活吗?我能永远像这样生活吗?
她坐回到床上,脚掌摩擦着那个背包。
我需要找个地方把这些钱藏起来,她心想,实在不能就这么放在房间里。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些人,而且有人闯进住在楼下的老太太的房间行窃。你这是疯了,科莱特。你需要把它移出你的视线。把它分散开藏起来,别再看着它。
在开灯之前,她透过窗帘的缝隙查看着街上的情况。街上空空荡荡的,除了从维斯塔房间的窗户透出来的光投射在临街的墙上,没有人醒着的迹象。关上窗户根本没让她感觉到更安全。如果真的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他的身影深深烙印在她的潜意识里,关上窗户使她感觉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她手机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将近凌晨两点钟了。至少在黎明之前,她不会再睡去。
她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这么少,但又这么多:一共十九捆钞票,每捆不到两厘米厚,其中一捆她已经花掉一些钱,对折起来用橡皮筋捆着。三年前是这个的两倍,但用一个运动包来装也还是绰绰有余的。她一手拿着一捆钞票,开始在房间里转悠,寻找可以藏钱的地方。
三年前:白暂的皮肤上那猩红的鲜血,然而愚蠢的莉莎吓得动弹不得。托尼手里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吧台边大笑着,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咳出一颗牙齿,一颗臼齿。那颗牙在地毯上弹了几下,最终滚落在他自己的鞋边。
他们的脸,转了过来……
如果你仔细寻找的话,所有的房间都有很多可以藏钱的地方。她已经成为这方面的老手。在巴黎的时候,她把她一半的钱装在塑料袋里,用胶带粘在那个笨重老旧的五斗橱背面;在柏林的时候,她把五千英镑藏在了卫生棉条的包装盒里。诀窍就是你要记得你都藏在哪里了,而不是像她在那不勒斯一样,临走的时候弄丢一万英镑。扶手椅有一个松松垮垮的椅套,用来遮盖下面的破洞和污渍。她把六捆现金塞进椅背靠垫的缝隙里,再拉过椅套来掩饰这鼓鼓囊囊。再次回到床边拿了两捆钱,继续寻找,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我是不是应该逃跑?
她每天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也许我本该厚着脸皮面对这一切,从门帘里走出去,装作是他们中的一员,展现出冷酷的一面。
你看到他们是如何对待那个男人的。那不是死刑。没有干净利落的处决,不会像对待一条狗一样仁慈地朝头上开一枪。那是折磨。那是他们在看着一个人被自己的鲜血窒息而死所享受的乐趣。你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