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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了，“是不是我不该过来”，
黎清寒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涌起了一些复杂的情绪。他如果没有遇见她，那他现在还被暗伤折磨着。
因为与她的相识，他的人生轨迹出现了一点点小的转折。
他的人生因为她的加入变得有所不同，她好像能改变他的生命线。
黎清寒暗自思忱，“既然我能介入他的生命线，影响他的以后，那就先跟在身边吧，等他挂了我再回神域，就当是继续三年前的约定好了”。
黎清寒打定主意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软软的说，“张小白，好久不见。”
张祁灵一愣，疑惑的看向黎清寒，那意思不言而喻。
黎清寒看着他的表情，内心有被无语到，“虽然你很多年后的外号是哑巴。但是你别现在就哑啊，”她不是他以后的那些小伙伴，不想费心思去猜。
（当然，现在的她压根不知道未来有一天，张祁灵只需轻轻一瞥，她就能洞察他的意图，根本不用她猜测。）
张祁灵看着她久久没有反应，只得开口问“你怎么知道的”。
黎清寒……，
她深吸一口气，“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张祁灵一边重复着她的问题一边打量她。
“嗯，还真不一样了，头发不一样了。她以前的头发是挽起的，现在变成了半披半挽的了”。
“衣服的颜色也不一样了。之前一直是浅绿色。现在变成了淡蓝色。
“再看向腿……，以前是飘着的。现在是踩在地上的”。
“变化确实挺……，等等，
飘着，
她现在没有飘。”
黎清寒见他终于发现了问题，冲着他得意的说，“没想到吧，”
“怎么可能”，张祁灵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世上万事万物皆有可能，就像那铁树都能开花。”黎清寒说着还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
张祁灵感受着肩膀上那只手带来的力量，终究是相信她真的重塑了肉身。由不得他不信。
张祁灵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看着黎清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终极呢？我进来这么久，按族中长辈的说法。祂早该出来了。”
终极之眼呆在黎清寒用法则给祂编的网里骂骂咧咧，“进来这么久。你现在才想起吾来。吾要你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