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快点跟上,嘀咕什么?”凤鸣在门外踢着小石子喊。
炽热的吻印满纤细十指,烙上西雷王的誓言。
烈儿没有办法,只好应一声跟出去。
“好,我发誓。”容恬抓起凤鸣的手。
秋篮等人虽然没有说话,都一副可怜兮兮又担心不已的神色从容恬面前走过,簌簌跟着凤鸣去了。
整整隔了半晌,容恬眼中颤动,叹气一声。
容虎落在最后,走到容恬面前:“大王……”他欲言又止,猛跺了一下脚,叹道:“若连大王都会犹豫,那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情分了。”他历来小心谨慎感情内敛,今天居然敢对容恬跺脚,可见心里焦急。
一股炽热的洪流涌过全身,令他几乎在凤鸣轻轻的声音中被淹没。
容恬笑道:“你们每个人,都不如凤鸣聪明。”拍拍容虎肩膀,抬步上阶梯。
容恬身躯一硬,静静看着凤鸣。
十月的好太阳下,错落的马蹄声响起,一行人骑马而来。前面两人神采飞扬,一看就知不是平常人,胯下骏马一黑一白,毛色光泽,极为神骏。后面紧紧跟着四五个机灵娇俏的侍从侍女,都穿着丝绸衣裳,眼睛乌溜溜的。后面跟着的两名高大侍卫手里持着两面大旗,大旗迎风招展,威风凛凛。
“你最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抛下我,冒着生命危险独自面对若言的弓箭。”凤鸣凝视容恬脸庞,轻道:“你发誓,以后都不做这样的傻事。”
“今年又丰收了!”凤鸣勒马,在马上兴致勃勃看着远处黄金稻穗,指头一伸。
凤鸣窝在容恬胸膛,竭力吸取其中的温暖。
“是啊,梯田已经施行两年,偏僻的地方也开始有人尝试。西雷可耕之地越来越多,真叫人高兴。”容恬看着凤鸣炯炯有神的眸子,心中无限喜爱,亲近之情不可抑止,悄悄策马靠近,忽然腰肢一发力,跃到凤鸣身后,搂住凤鸣腰肢。
抱着好不容易重归怀抱的爱人,君王强壮的手臂竟有点颤抖。
骚扰的吻从脖子上开始蔓延。
“凤鸣,我对不住你。”若不是自己无能,怎会害凤鸣至此。
“干什么?”
容恬低头,见凤鸣眼中一丝惊惶,知他想起旧事,双臂一紧,牢牢抱住凤鸣。怀里人单薄纤细更胜当日,令他心疼难忍。
“和鸣王一道视察梯田啊。”王者的口吻一点也不正经。
提起那让人魂飞魄散的火海,凤鸣至今不能平静回忆,淡淡道:“原来如此。看来坏到点子上都是被人逼出来的。”他想起在若言手中的日子,当时不知容恬下落的心疼和焦急,已经被人猫抓老鼠般玩弄的无助,让他打个冷战,不禁朝容恬温暖的胸膛挤去。
白云不愧神驹,身上蓦然多了一人重量,居然毫不惊惶,甩甩尾巴,似乎在感叹这个旧主人又开始打情骂俏。
“坏到点子上?”容恬沉吟片刻,想起旧事,轻笑着点点凤鸣直挺的鼻子:“你不是已经学会了?这次火烧连环船,已经是点到不能再点了。”
腰被粗糙的手掌摩挲片刻,感觉到颈后灼人的热气,凤鸣眯起眼睛,声音情不自禁发软:“不行……”抓住容恬捣乱的手,要让他趁机钻进腰带里面去,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学习一下嘛,不然将来堂堂鸣王如何帮你争霸天下?”凤鸣蹙眉,一脸困惑地虚心求教:“如何可以立即坏到点子上。”
“行。”低沉的笑声逸入耳中,温润的耳廓被一口咬住。
两人一挨一抱情人蜜语般讨论了半天,话题却尽是杀风景的军国大事。容恬笑道:“不是说累么?怎么聊到政务上来了?快睡吧,你还在养病期间,不要太劳神。”
听见熟悉的磁性嗓音,凤鸣的腰都开始发麻起来。
“解药不一定只有若言有,不过以前有若言在,龙天不敢动解药的脑筋。现在若言出事,以龙天的本事,会千方百计把解药弄到手。一旦若言控制不住龙天,这个野心勃勃的繁佳新王将是离国的心腹大患。”
他蹙眉,艰难地摇头:“我不要,好难得才让我出宫,我才不和你浪费时间。我要……”
“但如果若言是用毒药控制龙天,龙天怎么敢乱来?”
“昨天晚上不够嘛……”
容恬盯着凤鸣,忽然大笑三声,低头狠狠吻了殷红小嘴一口,夸奖道:“果然长进了,和我想的一样。龙天如今王权在握,却要受若言指使,一定心有不甘。他必趁机脱离若言控制,给离国制造麻烦。”
“你……”回想到昨天的荒唐,凤鸣脸色飞红,恨不得将身后的容恬一拳打飞:“你还不够?”
“繁佳龙天。”
就在昨夜,总算软磨硬施求得容恬同意让自己出宫散心后,还被容恬欺负了半个晚上。要不是用身上仍未痊愈的病来当借口,不知容恬是否要闹到天亮。
“谁?”
“当然不够。”将漂亮的耳朵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挑拨,容恬坏笑道:“我要够了,你岂不难过?”
说起国家大事,凤鸣似乎打起一点精神,在容恬怀里翻个身,估量道:“若言伤重,局势不明,正是西雷休养生息的好机会。要让离国纷乱不断,我觉得有个人可以利用一下。”
凤鸣忍着酥痒,扭动脖子:“别用激将法,媚姬已经走了,我才不会再为你吃醋。”
“武有禄卫卓然,文有妙光东方天,离国暂时还乱不了。”
“再?”容恬闷笑:“那就说曾经为我吃醋了?”
“离国现在,岂不是由妙光主持大局?”
“哼。”直挺的鼻子轻轻哼一声,凤鸣睨视容恬:“你不是一直不忍心和媚姬摊牌吗?为什么忽然一夜详谈,让媚姬乖乖离去?还有,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媚姬死心?”
“肋下中了我一箭。哼,我那箭劲道十足,他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离国有个异人医术精湛,此刻一定在为他的伤势头疼。”
“她肯离开,有大半是因为见识过你的厉害。太后说得对,媚姬自愧不如的心魔一生,就难以久留。何况我下了决心让她明白我绝对不会钟情于她。”容恬点点凤鸣的鼻子,宠溺的说:“这不正合你的意?自己当有风度的鸣王,逼我这个西雷王背上罪名。幸亏媚姬离开时已经豁然想通。”
“若言有消息吗?”
“她本来就是天地难得的奇女子。”想到媚姬潇洒离开的丰姿,连凤鸣也不禁佩服,想起一事,又摇头道:“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来没有打算逼你和她摊牌,摊牌是你自己想做的事,责任不要推给我。我留媚姬在太子殿,是为了不想你以后想起她就叹气。”
听见若言的名字,凤鸣睁开眼睛,伸手握住容恬的大手,似乎安心一点,微微闭上眼睛。
“我若是因为媚姬而令你伤心,会更加叹气。”容恬瞧凤鸣变红的脸,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低声问:“忽然想起一事。为何当日我假装失去记忆,你竟能一眼看穿?”
“刚刚把你累坏了。”容恬轻轻吻他后颈:“都是若言可恨,竟让你病成这样。”
凤鸣被他不停止的大手摸得浑身发烫,他毕竟大病一场,驰骋片刻已经疲累,索性向后靠在容恬怀里,懒洋洋道:“我这般天下无双的英俊少年,你就算第一次见到我,也不该狠心到下令放箭杀我吧?”
让凤鸣靠在自己怀里,摆个舒服的姿势。
“真是如此?”容恬怀疑地问。
“早就累了。”
凤鸣哈哈笑起来:“我才没有这样自大。值得怀疑的地方很多,到达阿曼江前多次营救我的是谁?你忘记了我,为何身边的大臣亲信甚至连太后都不作声?还有,我在西雷素有名望,你负心忘义另立王后,士兵们不会那样欢呼,种种加在一起,必有蹊跷。”
“累了?”
容恬怔了片刻,叹道:“凤鸣真厉害。我原以为此计毫无破绽,看在你眼中却处处破绽。没想到若言的眼光,远远比不上你。”
闹腾半天,好不容易哄他喝下一碗汤,凤鸣开始打瞌睡。
“这不是智商的问题,是见识的差别。我看过的书读过的故事里,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再笨的人也会知道一点。”
容恬好气又好笑,将被子掀开。
脖子后立即被人狠狠一咬。
“我不喜欢那鸽子,吃草药的鸽子,味道多奇怪。”索性把头缩到被子里。
“你说我没有见识?”
“凤鸣……”容恬沉下脸。
凤鸣委屈地皱起鼻子:“我是说古代人和现代人的整体素质差别嘛。”
凤鸣摇头,往后靠,对着汤碗皱鼻子:“再喝一点。”
一不留神,没将容恬的手抓紧,被它伶俐地钻入腰带下。握剑而磨出的老茧,摩擦凤鸣下腹幼嫩肌肤,激起一连串身体反应。
容恬尝了一口:“味道不错,来。”
英俊的脸上立即被淫糜的粉红色掩盖。
“你先喝一点。”
“即使你知道我不曾失忆,又怎知我会火烧连环船?”
“张口。”
凤鸣被他撩拨得喘息渐重,回头瞪他一眼:“我都已经令若言做连环船了。我和你说过这个故事的,若你笨到看见对岸敌军连环船出现都不知道放火,那干脆让若言当西雷王好了……啊!”粗糙大手爬到胸前,抓住小突起惩罚性地一扯,让凤鸣惊叫一声。
容恬笑道:“你们都下去吧,凤鸣一见女人的眼泪就怕。”赶走三个侍女,亲自端了碗过来喂。
喘息立即加重,凤鸣腰肢无力,完全倒在容恬怀里。脸色飞红,胜过天边彩霞。
秋篮嘟嘴:“我也不怕危险啊。”
烈儿策马上前,眨眼道:“鸣王还病着呢,大王温柔一点的好。”
“嗯,侍女太多很麻烦,再说,那里很危险啊。”秋星也点头。
容恬呵呵笑道:“你怎知道我不温柔?”衣料下手掌摩挲,慢慢享受凤鸣上等丝绸般的肌肤触感和那可以淹死人的春意。
秋月娇憨道:“对啊,那时候是因为土月族的关系,大王才带我们去的。”
“后面都可以听见鸣王的叫唤了……”烈儿嘿嘿坏笑。
凤鸣一听秋篮又开始唠叨,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连忙举手投降:“我喝我喝,我喝就是。秋篮,不带你去离国不是我的错,求你不要再嘀咕我了。”用眼色向容恬连连求救。
凤鸣脸上的粉红立即腾地升级为火红,狠狠向后一肘:“都是你!”
“要是鸣王在离国时有我为他做饭,再怎样也不会瘦到……”
容恬放声大笑,抱着凤鸣向后全力一倒。
看来秋篮真对自己被留在西雷一事耿耿于怀,自从凤鸣回来,她不知为这事哭过多少回,怪自己没有在凤鸣受苦时侍侯他。
“啊!”惊叫声起。
“不喝鸽子汤?”秋篮惊叫起来:“为什么不喝鸽子汤?这鸽子是我辛辛苦苦用草药喂出来的,好不容易才长到这么大,足足花了我一个月的功夫。鸣王居然不喝?鸣王偏心呢,为什么秋月秋星她们可以去离国服侍鸣王,只我不能去……”
容恬背部先着地,让凤鸣毫不损伤地一同从马上跌在开始发黄的草地中。又一个翻身,将凤鸣压在身下。
激情结束后,大模大样让西雷王抱着去沐浴,从清洗到穿衣都由容恬屈尊降贵亲自服侍,凤鸣还是蹙眉叫了十几声好累。歪着靠在床头,斜眼看看桌子上的食物,打个哈欠道:“我不要喝鸽子汤。”
两臂撑在凤鸣身躯两侧,小心翼翼低头吻去,唯恐把凤鸣压伤。
“好累。”
“呜呜……嗯唔……有人……”小嘴在被亲吻的当口迷迷糊糊发出声音。
娇痴的呻吟,和肢体混合着体液相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旖旎芬香飘满整个宫殿。
容恬嘴角带笑:“有人?哪里有人?”
有节奏的律动在容恬的气息中展开,这时凤鸣才象重新得到呼吸的能力,粗重的喘息着,靠在容恬怀里,双腿被大大打开的姿势令他必须紧紧抓着容恬的手臂。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挣开容恬缠人的舌头,刚要教训一番,愕然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布幔,侍从们面朝外围成圆圈,手拉手竖起帘子,夷然如在草地上凭空造出一间隔绝外界的布房子。
“呜……”凤鸣优美的红唇紧紧抿起,黑长睫毛覆在眼上微微颤动,仿佛被容恬的硕大夺去呼吸。
“本王早有准备,以防鸣王忽然想在草地上休息。”容恬得意洋洋。
容恬那里忍得住,积蓄已久的第二轮精力正昂然抬头,低吼着腰身一挺。灼热异物在花蕾中央破门而入,将狭窄的甬道撑到极点。
凤鸣瞪大眼睛,恍然明白过来,顿时羞得脸上发烧:“我看是以防大王淫欲忽起吧?”一拳狠狠打在容恬肩上。
扭动着纤细腰肢,自动攀上容恬的身子,唇边逸出懒洋洋的笑容。
“算是吧。不要扭了,让我们一起珍惜春宵。”西雷王低沉的笑声从帐里传来:“鸣王教导,春宵一刻胜千金。”
在容恬的带领下,欢爱滋味早已熟悉。凤鸣身上散发的气质越发动人,带着令人心痒难熬的魅惑。
“你少用这个搪塞,我……我真后悔教你这句话……呜呜……容恬……”
提起前几天的丢脸事,凤鸣哼了一声,下体忽然被容恬邪笑着握住,欲火立即控制不住,腾一声升到脑际。
“凤鸣,你的小嘴又甜又滑。”
容恬苦笑:“上次谁埋怨在上面会闪腰?”
“我是鸣王,我要审视……嗯……审视……”
又一个叫人心跳的媚眼扔了过来。凤鸣慵懒地翻身,搂住容恬的脖子:“容恬容恬容恬容恬,说好了,下次让我在上面。”
“梯田有什么好审视的?待本王好好审视了鸣王全身上下每一处,再陪同鸣王去审视梯田。”
“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容恬温柔地笑着,咬住侧脸在枕上摩挲那人的耳垂:“再叫几声来听听。”
“嗯……唔唔……嗯嗯轻一点……”
最敏感的内部一点被狠狠按了一下,凤鸣顿时全身一震,眉毛微蹙,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呜唔……容恬……”
让人心猿意马的声音,传出帐外。
“还敢嘴硬?本王已经憋了两天了,今天要好好罚你……”
秋月秋星互相做着鬼脸,脸蛋红红。
“不行。”凤鸣露出一副看你把我怎么样的神色。
“大王真是的,昨天已经弄了半夜了。”
“说,行不行?”
“可是鸣王也喜欢啊。”
容恬狡猾地笑:“不行?我看看。”用膝盖分开白玉雕成的两条大腿,两指轻巧插入仍残留着白色液体的菊花中,微微用力撑开。
“这两个人啊,真不知怎么说才好。”两姐妹同时叹气。
“不行了。”半真半假的摇头,却偏偏飞着媚眼。
烈儿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大大方方仔细听着,赞道:“被大王日日疼爱,鸣王越来越动人了,连叫声也进步不少,再这么下去,只怕连各国大王都要被迷了去。”
“嗯……”轻轻触碰着半月处的凹谷,凤鸣眯起眼睛,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声音,脖子微微后仰,似禁受不住容恬的豪取强夺,身躯娇怯地颤栗。
秋月连忙摇头:“这可不好,惹来一个若言已经够心烦了。鸣王再好,还是只迷我们大王一人就行了。”
小巧的菊花已经绽放过一轮,带着淫糜的色彩等待容恬再次采摘。
“嗯,我们可不能让其他国的大王再见鸣王。”秋星赞成地点头。
容恬眼中迥然有神,赞赏地目光黢巡片刻,小心翼翼覆了上去。强壮的身躯,与凤鸣白嫩的肌肤贴上,仿佛冰与火骤然碰撞,闪出一串炫目光芒。
容虎环手站在一边叹气:“唉,鸣王越来越俊美不凡,我们这些当侍卫的责任越大。还有,鸣王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我们应该找时间规劝大王收敛一点。听,大王那么勇猛,又把鸣王弄得求饶了。”
醇厚的声音激起体内渴望,凤鸣转头,漆黑的眼睛水汪汪看着容恬,绵绵春意,从眸子深处淌泻而出,诱人心动。
他一开口,其余三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到他身上,都诡异莫名。
容恬低沉的笑声响起来:“如果你还直得起腰的话,我就让你在上面。”
“怎么了?干嘛都盯着我看?”
“不公平,今天明明轮到我在上面。”气喘吁吁,肌肤上被点缀了不少吻痕的人还在为自己的权利没有得到使用而不满。
“大哥……”烈儿阴恻恻笑着。
西雷鸣王陷在丝被堆中,被分开的大腿根部感觉练剑人掌心温暖而粗糙的触感,被容恬的挑逗刺激得不断用呻吟抗议。
秋月秋星盯得容虎心神不宁,一起摇头叹气:“唉,他还敢一本正经教训我们不要偷听大王和鸣王……”-
“嗯呜……呜……”大手摸到身上,凤鸣浑身颤抖。
END-
容恬这个色狼,自从凤鸣可以下床走动后就重新与凤鸣一床过夜,开始时顾忌凤鸣伤势,只是搂搂抱抱,但他两人干柴烈火,哪里可以保持得住,过不了几天,已经一屋春光,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