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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官圈中的另类“团练”——廷杖虽痛,却为速战速决;而这搬砖之刑,则成了漫长煎熬,两万砖砌,岁月难熬。
“大人,您看那,可是内阁中书汪文言?”
王永光沉思间,被身后工部文书赵柳轻声打断。
王永光闻言,眉头紧锁,“何处?”
顺着赵柳所指,只见一宦官身后,蓝帽醒目,按宫中新规,此乃东厂之标。
“汪文言竟成宦官,还隶属东厂?”
王永光心中疑云密布,却只能摇头苦笑,驱散杂念,转问正事:“人选可齐备?”
“已足,一营三千,分属三营。”
赵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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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带人离去,此地不宜久留,以免祸及。”
“遵命!”
正当王永光欲离,魏忠贤身后的汪文言被众罚官认出,惊呼四起:“汪文言乎?”
翰林院缪昌期与御史袁化中面面相觑,确认无疑。
“他非已被锦衣卫拘?怎又变身宦官?”
目睹汪文言一袭红衣,缪昌期面露骇然之色。
此刻,众目睽睽之下,汪文言竟以手遮颜,犹如羞花闭月,实则内心痛楚难当——身为阉伶,何以颜面示人?
“小汪子啊,你身为咱家义子,在外便是咱家的门面,须得昂首挺胸,方能彰显咱家威严。”
“遵命,遵命。”
汪文言连忙应声,身躯挺直,然双手犹似千斤重,迟迟不敢放下。
“手放下来吧,遮遮掩掩成何体统!”
……
最终,汪文言无奈释手,任由众人审视,其状犹如待宰羔羊,暴露无遗。
“果真是汪文言!”
惊呼声四起,而他对此置若罔闻。
魏忠贤随即发号施令,东厂番役们开始驱使众人搬砖劳役,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咋舌,昔日官场掮客,今朝却成了俯首帖耳的卑微之徒。
至于汪文言如何为魏忠贤出谋划策,朱由校既未知晓,亦无兴趣深究。
他深知,阉党与东林党之争,犹如双刃剑,伤敌亦自损,唯有保持冷静,方能掌控大局。
此刻,他手执新历,眉头紧锁,面露尴尬之色:“此物,朕实难解其意。”
历法之道,对他而言,无异于天书一卷,唯知有阴历、阳历、阴阳历之分,其余则一概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