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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正尴尬着,顺坡下驴连忙把谢时安抱了进来,摸了摸它的头,毫无防备地端到他面前:“原来是小谢的功劳,师姐早就说过,这世上数你家二徒弟最是贴心。”
他一捉就跑,邱祁念捉着倒是不跑了是吧。
兔子卧在邱祁念怀里偷偷拿眼睛瞅他一眼,见他面色仍然不虞,整颗兔子头又往邱祁念怀里钻了钻。
明夺川明显地“啧”了声。
邱祁念一顿,问他:“你啧什么?”
“没啧你。”
“那你啧什么?”
明夺川:“……我走。”
唯一的外人终于在邱祁念的胡搅蛮缠中离开房间。
方随也就不用再压抑着脾气,捏了捏鼻梁对邱祁念道:“师姐,劳烦,把你怀里的兔子扔出去。”
邱祁念:“啊?”
“劳烦。”方随重复道,“把你怀里的兔子扔出去,我现在没有力气,不然我自己下床亲手扔。”
“啊……哦。”邱祁念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提溜着兔子耳朵,用力一甩扔出了房间,兔子摔在门口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一声痛呼也没发出来。
竖着耳朵听门外动静的方随又轻轻松松气笑了。
邱祁念怕兔子再跑回来,走过去将门关严实了才回来告诉他:“这回进不来了,不过我刚刚看到明夺川把它抱走了,它挣扎了,没挣脱。”
“无事。”方随继续捏着鼻梁,“那两个一丘之貉,不用管。”
“那我能管什么?”邱祁念沉默片刻问道。
方随停下动作,迟缓地望向邱祁念。
邱祁念捏走胸前的兔子毛,静静地问他:“来方随之,你告诉我,我能管什么?”
“我跟谢时安睡了。”方随干脆道。
邱祁念摆到一半的架势轻飘飘卸了气,暴露出三分不解四分离奇来:“‘睡了’是什么意思?”
“亲过,上了榻,做了那档子鱼水之事,只差一份道侣契……”
“停停停。”邱祁念打断方随越来越荒谬的发言,半晌拍了下脑袋:“停下,让我缓缓。”
方随从善如流停下。
“所以——”邱祁念深吸口气,做出总结:“你不喜欢纵青珩,你喜欢谢时安?”
“显而易见啊,师姐。”方随被邱祁念不打弯的脑回路逗笑了,转念一想自己这被谢时安任意拿捏的智商,也没有嘲笑人家的资格,又冷下脸:“但是我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