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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手术?
我从来不记得这一天妈妈有要做什么手术,为什么那时候爸爸都不告诉我?
现在是我和妹妹记忆的空白期。
以妹妹的性格,刚才被叔叔这么一说,大概是不会过来的。
是的,妹妹很软弱,她很害怕去面对这样的事情,尤其是上一次考试没考好的情况下,她很抗拒去见妈妈。
“与其以一副什么都做不到的样子看望妈妈,何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这是妹妹心里的想法。
但是既然现在是我在使用妹妹的身体,我就必须做到不让她失望,否则的话妹妹的牺牲就等于白费了。
如果这就是我被诅咒的宿命的话,我也要亲手将这一切改变!
跑到五楼手术室外的等候室,我看到爸爸正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包括叔叔在内的几名亲戚在旁边好言相劝的样子。
我走到这些亲人的旁边。
“爸。”
空荡荡的等候室里,回荡着我轻柔的声音。
椅子上的父亲抬起了头。
这是一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也只能出现在我梦里的面孔。
爸爸去世后,从大学毕业的我,无数次找工作碰壁,无数次流落街头,无数次在别人的白眼中为了生存而对他们讨厌的人点头哈腰,就是为了还清那上百万的债务。
在大学同学因为找不到工作而到家长怀里撒娇或委身当一名家里蹲的时候,我还在大街上拼了命地对每一名路人微笑,然后发给他们传单,对他们介绍新找到的公司的优惠活动。
那些路人的眼光,有怜悯,有嘲讽,也有不屑。
如今,曾经无数次困了累了第一个想起的那个原本已经死去了的人,就在我的眼前。
“……”
在我深情的注视下,父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啪!”
这一个耳光响彻了整个等候室,直接把我眼角即将出来的眼泪打了回去。
也将附近不少病人家属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天旋地转的世界中,完全没有防备的我被打得有些发懵,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还知道过来?”
爸爸满脸通红,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眼看着这个男人举起手还要打过来,一名亲戚连忙从后边将其拉住了:“好了好了,消消火,消消火。”
“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