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普拉切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sh;”他有些犹豫。
“不准干吗?巫师不准干吗?”
斯吉勒扭扭捏捏地说:“唔,你知道的。那个。”
“我敢肯定我不知道你指的到底是哪个。”斯吉勒夫人尖刻地说。
“对,我猜你也不知道。”
他犹犹豫豫地跟在老婆身后,离开光线黯淡的酒吧间。说起来,巫师的生活或许也没那么糟。
第二天早上,那十桶白兰地还真变成了些恶心的东西,斯吉勒关于巫师生活的看法也得到了全面印证。
艾斯卡漫无目的地在灰色的街道上游荡,终于来到奥乎兰的小河港。宽宽的平底驳船随波荡漾,有一两艘的烟囱里还冒出缕缕青烟,看上去特别友好。艾斯卡轻而易举地爬上离自己最近的一艘船,用法杖撩开盖住大半个船身的油布。
一股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是羊毛脂和厨房垃圾的味儿。驳船上满载着羊毛。
在陌生的驳船上睡觉是很愚蠢的,驳船通常很早出发(太阳刚一露脸就启程),你不会不知道,一觉醒来时,你已经把多少悬崖绝壁抛到了身后,或者第二天眼前会有怎样一番全新的景象……
这些事儿你肯定明白,可艾斯卡却一无所知。
谁在吹口哨。艾斯卡醒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脑子里把昨晚的事儿过了一遍,直到想起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地方。然后,她很小心地翻个身,把油布揭开一条缝。
原来她在这儿。只不过,这个“这儿”已经挪了窝。
“那么,这就是大家说的航行了。”艾斯卡望着远处不断后退的河岸,“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嘛。”
她没想到要担心。在她生命的头八年,世界一直是个特别无聊的地方,现在它总算变得有点意思了,艾斯卡不愿意显得忘恩负义。
远处的口哨声里加进了狗叫。艾斯卡在羊毛里躺下,意识向远处伸展,找到了那只动物的意识,温和地进入它的大脑。从这个效率低下、组织混乱的大脑里,她了解到船上至少有四个人,还有其他驳船同它串在一起,上头载着更多的人。其中一些似乎是孩子。
她放开狗,又盯着外头的景致看了许久。此刻驳船正穿行在高高的橘红色悬崖间,崖上点缀着无数色彩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