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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姝没把北歌带走,当即也不走了,扒在门口装饰用的柱子上,把自己抱成个无尾熊,眼泪吧嗒吧嗒掉,最后连饭都不吃,闹着让北歌。
除了北歌母亲,所有人都于心不忍。
北歌心疼卫姝,不觉得自己的成绩和卫姝有关,主动求母亲放她离开。
“孩子,是妈妈没本事,”北歌的母亲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里面混杂了愧疚和屈辱,轻轻抚摸北歌的头顶,语气却很坚定,“等妈妈攒够钱,咱们就离开,妈妈不会让你一直在这种环境里待着。”
北歌摇了摇头,脸上并无一丝屈辱:“妈妈,您很辛苦,在这里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她稚嫩的自尊心已经在日渐一日的成长中,变得自洽而坚强。更何况她现在很喜欢卫姝,陪着自己喜欢的人,她更不觉得委屈。
卫姝得偿所愿,拉着北歌回家,一行人去山里的度假村,却未料半路发生山洪,北歌和卫姝与大人们冲散,情况危机。
北歌护着卫姝往山上爬,爬到没有力气晕倒,晕倒前,她看见滑动的泥土,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让卫姝快点往上走。
醒来后,北歌发现卫姝没有走,反而用力把她拖进一个山洞里。
卫姝浑身都是泥巴,披头散发比乞丐还要狼狈,看见她醒了,惶恐颤抖的目光瞬间发亮,开心地趴上她的胸口,所有害怕的情绪开了口,无声掉眼泪:“你终于醒了。”
北歌是力竭之后的昏迷,醒来就好了,她摸了摸卫姝的头,问她为什么不走。
卫姝当年才八岁,什么都不懂,哭着说她要和北歌在一起。
又是在一起。
玩要在一起玩,碰上要命的事,还要和她在一起。
北歌笑着骂了一声:“小傻瓜。别哭啦,衣服都要被你弄湿了。”
卫姝扁嘴巴,脏兮兮的小手在大眼睛下面一蹭,小声道:“本来就是湿的。”
两人很快获救,卫姝的父亲调动了周围省市的消防力量,将两人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
不过北歌的母亲差点失控发疯,从那之后,很少同意北歌与卫姝出去玩。
迎接
北歌去了一个傣族人家,花大价钱从她们手里买了一套婚服。亮片闪闪,刺绣繁复,古朴的民族风,承载了艺术和历史的厚重。
回去的路上,北歌没让司机接,沿着小河慢慢走。
头顶是澄净的蓝色,脚边是清澈的溪水,周围的植物翠绿鲜亮,纯粹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