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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走了出来,看向站在院子里的陌生人。
其中老翁似乎腿脚不便,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
“敢问这位老兄从何而来啊……”
看到老翁,吴勇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
抬手指向对方,嘴巴哆哆嗦嗦地问道:
“狗娃,二郎,是你吗?”
“二郎……”
老翁闻言,身子一颤,愣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叫他狗娃的老人。
看着,看着,迷离的双眼瞬间就红了,泪水如泉涌般流出。
“你是大郎,你是俺大兄……”
老翁踉踉跄跄往前几步,定定地盯着眼前的老人,依稀能看出儿时大兄的模样。
“你真是大郎,俺的大兄啊,你都跑哪去了?”
“娘等你等到眼睛都哭瞎了,至死也没等到你回来呀……”
老翁手中拐杖一松,一屁股跌坐在地。
数十年未见的兄弟俩紧紧抱在一起,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旁的老妇见了也是暗自抹泪。
两个孩子不明所以,紧紧拽住祖母的衣襟。
过了好久,二人哭累了,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
“老婆子,这便是俺经常和你们说的大兄,他回来啦,他真的回来了……”
老翁紧紧握住兄长的手不肯松开,哽咽着对妇人说道。
“见过大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老妇人落落大方地和老吴见礼,而后对着两个孩子说:
“二牛,翠儿,快给你们大爷爷磕头……”
两个孩子很是懂事听话,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吴勇磕了三个响头。
见到后辈,老吴眼中露出慈爱的神情。
他这一脉算是绝后了,但看到自家二郎给吴家延续了香火,他也是欣慰的。
从马背上解下两袋粮食及一些行囊,取出几包点心放在他们手上。
来前,虽然不确定亲人是否安在,但他还是在就近的集肆上买了不少的东西。
进到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用一贫如洗来形容这个家一点都不为过。
从家人身上打满补丁的粗布衣物便可以看出,家里日子过得紧巴。
“二郎啊,这么些年,让你一人撑起这个家,辛苦你了。”
“大兄千万别这么说,苦的是你才对啊,背井离乡,还……”
老翁分明看出了他家大郎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