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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已大大偏北。此刻,在夕阳西下的时分,我们主要靠螺旋和舵保持着正西航向,它们的功能都发挥得极好。我认为设计完全成功,任意朝任何方向(除正面逆风之外)的空中航行从此再也不成其为问题。我们不能迎面抗拒昨天那样的大风,但如果必要,我们可以凭升高而摆脱其影响。至于面对一般的强风,我确信我们能凭着推进器保持自己的航向。今天中午曾靠抛压舱物上升到约25000英尺的高空。那样做的目的是想寻找更偏西的气流,但高空并没有发现比我们此刻正处于其中的更有利的风向。即便这次航行会延续三个星期,我们也有足够的煤气飞越这个小小的池塘。我对航行结果没有丝毫担忧。困难一直被不可思议地夸张和误解。我现在能选择气流,而即使我发现所有气流都是逆向,我也可以凭推进器保持一种还算过得去的行进。我们迄今未遇上任何值得记录的事变。今晚天气可望晴朗。
附记(由安斯沃思先生执笔):我没有多少补充,除了那个(对我来说非常出人意料的)事实:在相当于科托帕希火山[2]海拔的高度,我既没有感到很冷,也没有感到头痛或呼吸困难。我还发现梅森先生、霍兰先生和埃弗拉德爵士都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奥斯本先生诉说过胸闷,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白天我们一直以极快的速度飞行,我们现在肯定已经飘过了半个大西洋。我们曾越过二三十艘各种类型的船只,似乎船上的所有人都又惊又喜。乘气球飞越大洋压根儿不是一桩千难万险的业绩。未知之事总被视为宏伟之举。备忘:在25000英尺的高度,天空看上去几乎一团漆黑,星星清晰可见,同时海面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呈凸面,而是绝对地并且非常明显地呈现凹面[3]。
8日,星期一(梅森先生执笔):今晨推进器的传动钢轴又给我们添了点麻烦。该轴务必彻底改造,以免造成重大事故。我说的是那根钢轴,不是螺旋翼。后者不可能再被改进。整个白天一直刮着稳定而强劲的东北风;迄今为止命运似乎一直对我们很关照。刚要天亮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感到过一阵惊恐,当时气囊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一阵震动,整个飞行器随之明显地往下一沉。这些现象的原因是,由于大气的温度上升,引起气囊里的煤气膨胀,结果崩裂了夜间凝结在骨网架表面的冰粒。朝下面过往的船只抛下过几个瓶子。看见其中一个被一条大船捞起,从外观看,那条大船好像是一条纽约的定期邮轮。力图辨认出船名,但未能弄清。奥斯本先生的望远镜辨认出似乎是“亚特兰大号”。此刻是深夜十二点,我们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