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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用用。”
“望远镜!没有!你认为我会用那玩意儿来干什么?”他说完不耐烦地把头重新转向舞台。
“可是,塔尔博特,”我拉了拉他的肩头继续道,“请听我说,好吗?你看见那个包厢没有?那儿!不,旁边那个,难道你见过那样可爱的一个女人?”
“她非常漂亮,这毋庸置疑。”他说。
“我真想知道她是谁!”
“什么,以所有天使的名义起誓,你真不知道她是谁?‘不知她者乃无名鼠辈。’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拉朗德夫人,当今绝世无双的美人,眼下全城讨论的话题。她还非常富有,是个寡妇,一个佳偶,她刚从巴黎来。”
“你认识她?”
“是的。我有这份荣幸。”
“你能为我引见吗?”
“非常乐意。什么时候?”
“明天,午后一点,我会到B旅馆来找你。”
“那好吧。现在请闭上嘴,如果可以的话。”
我不得不接受了塔尔博特这后一句忠告。因为他对我进一步的问题和建议都坚持一概充耳不闻,而且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他都不再理我,整个心思都集中于台上的演出。
与此同时,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拉朗德夫人,而最后我终于幸运地看到了她那张脸的正面。那副面容真是楚楚动人,当然,我的心早就告诉了我这一点,甚至在塔尔博特告诉我之前。但仍有某种莫名其妙之处使我感到不安。我最后断定,我是被一种庄重、悲哀,或更准确地说是被一种厌倦的神情所深深打动,那种神情使那张脸少了几分青春的活力,但却赋予它一种天使般的温柔和庄重,因而也自然而然地令我多情而浪漫的心更加神往。
就在我这样大饱眼福之际,我终于惊慌失措地从那女士几乎不为人察觉的一惊中发现,她已在蓦然之间意识到了我专注的目光。可我当时完全神魂颠倒,竟未能收回我的眼光,哪怕只收敛一时半会儿。她掉过脸去,于是我又只能看见她后脑线条清晰的轮廓。过了一会儿,仿佛是受好奇心的驱使,想知道我是否还在偷看,她又偷偷地转过脸来,又一次面对我火热的目光。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蓦地垂下,满脸顿时羞得通红。但使我惊讶的是她不仅再一次向我掉过头来,而且竟然从她的紧身衣中掏出了一副双片眼镜。她举起眼镜,对准方向,然后不慌不忙、专心致志地把我打量了足足有好几分钟。
即便当时有个炸雷落到我脚下,我也不可能感到更为震惊,仅仅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