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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陪他吐槽一些看不懂的时尚潮流,看秀就变得无聊起来。余宸明还有些宿醉的头晕,所以整个上午就显得特别安静;但即便如此,他穿着一身白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也很显眼,昨晚刚认识的新伙伴们路过都要过来说两句话。
杰森还随身带了纸和笔,走来走去的和认识的设计师聊天,坐着的时候有灵感了,就直接在纸上画起来,下头还拿了一本厚厚的Moth内部刊物垫着——这一点和他儿子一样,都不太喜欢用电子化设备。一场秀看完,杰森临时被人叫走了,不好拿着一堆纸,就先给了余宸明帮拿着。
毕竟是大师手稿,周围又有不少人来来去去地和他说话,虽然余宸明看不太懂,但还是很谨慎地放在腿上遮掩着。
不多会儿,就有另外一个熟人坐了过来。他转头一看,正是柳越。
余宸明已经能用眼角余光瞥到国内的媒体已经注意到这边,开始咔嚓咔嚓拍照了。他感觉头更痛了一点,下意识地后退躲避,而柳越本来想抬起来放在他肩膀上作打招呼的手僵硬了一下,只能默不作声地放下了。
“嗨,”柳越故作正常地和他打招呼,然后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你的脸色有些不好。。。。。。是昨天晚上的聚会喝酒了吗?你的酒量不好,不该多喝的。”
余宸明一愣;柳越确实知道他的酒量。想他刚来到这世界的那阵,录完团综后和节目组去吃饭,酒桌上往来应酬,他只推脱不过地喝了一点点白酒,第二天就难受的不行——当时就是柳越第一个注意到了他的不舒服,不顾陈春生反对,还专门跑了一趟去买了止痛药,好让他稍微舒服点。
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他心里有些怅然,捏着书角,小声地说:“我没有喝很多。。。。。。”
然后他忽然觉得手上一丝刺痛,低头一看——他下意识地抠着腿上那本厚厚书,一不小心,竟然被纸张边角划破了手指,略微一动,就渗出血珠来。
余宸明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柳越看到了,轻轻地“呀”了一声,立刻就拿了张纸让他擦一下;这伤口看着又小又浅,但是却挺痛的。余宸明正准备和坐在后面的John发信息,让他帮忙出去问问化妆师或者摄影那边有没有带创可贴。
——但接着余宸明忽然想起来了,对了,虽然他自己没带创可贴,但是放在John那里的随身包里,除了常备充电宝,笔啊,证件之类的,还带了沉香。之前拍《世界角落》的时候,云颢给了他不少,所以他差不多每个包里都扔了一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