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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年:“……”
像是怕火候不够,老树说完就又补了一刀。
“仇革说的是两点五十上课,现在已经三点一刻了;而按照老树我的感知,主人您的‘至阳宝贝’,现在正站在讲台上面给大家讲课。”
宋思年:“…………”
沉默了两秒,他痛心疾首,“果然作为学生,还是该按时上课的。”
老树憋笑:“我看这整个教室里两百座位都能座无虚席,这课绝对算得上火爆,老师应该也不会点名,主人您就放心地进去吧。”
宋思年:“我怎么进?从窗爬吗?”
“要是主人您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您的‘宝贝’对您印象深刻,您可以这么做。”
“……你再一边调笑我一边称呼您,我就把这个绿芽芽给你掐了。”
老树:“……”
思虑再三,最后宋思年还是选了个低调的方式——
他决定从后门偷偷溜进去。
只可惜在计划执行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一点阻力:明明门把手能压下去,但这门就是死活拉不开。
老树化的树条手环在宋思年手腕上喊着抑扬顿挫的节拍:“加油,加油,加油——”
加了三声之后,只听“呼通”一声巨响。
门开了。
门把手也歪掉了。
“……”
面对着整个教室两百多双眼睛的聚焦,宋思年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
而他的感知里,讲台上那个最为明显的犹如一片黑暗里的烈日一样的存在,也朝着他的方向转过来。
“……有事吗,同学?”
低沉的声音这一刻近得仿佛是抵着耳垂的喃喃低语。
一瞬间无数抓不住的碎片在宋思年脑海里疯狂地搅动起来,最后又瞬息归于无。
宋思年身形一震,下意识地看向讲台。
站在台上的男人黑眸微沉,深邃立体的五官让宋思年的意识模糊了一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侵袭了他的全部理智和感官。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啊,老树……”他喃喃。
老树毫不留情地嘲笑:“主人,听说雄性生物在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心仪对象时,都会有这种错觉。”
宋思年回过神想了两秒,点点头。“有道理。”
——这人长得这副祸害苍生的模样,确实不该是他会见过又忘掉的。
而这一瞬的意识模糊,也让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