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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过那东西。”
“那在下要如何处置这东西还请殿下明示。”徐云楼一脸谦卑看起来就是在虚心请教。
都要刮骨疗伤了,不更加小心谨慎一些不行,每一个决定甚至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觉得他以及他身边人的身死。
信王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徐云楼,瞧了好半天之后这才开口道:“会有人来找你问那东西的事情,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会有人来找自己?会是谁呢?
徐云楼脑子一转当即一声嗡鸣,魏忠贤?!
好像也只有此人了,因为自己从薛文轩那儿窃取来的东西,里面全都是他和奉圣夫人的事情。
薛文轩不会来找,除非信王告诉他这东西在自己这儿,但就算告诉了他,想来对方也不敢来找自己,因为如此一来不就证明这个魏忠贤身边的红人对魏忠贤有所防备在给他下招吗?
“徐总旗,你看起来有些紧张,不过也难怪,要找你的人可是九千岁,其实跟见万岁也差不多了。”
信王呵呵一笑。
徐云楼可没心情跟他打趣,他沉声问道:“那,见到了魏忠贤以后我该如何?”
对方会让他活着离开吗?
这是徐云楼最想要问的问题,可这个问题如果问出来,那就让信王觉得自己太没有城府了,至少会认为自己是会优先考虑保命的人。
刚才所说的刮骨疗伤,要剔除的那些腐肉,不都是如此么?
信王何等的聪明,他听出了徐云楼的弦外之音,不过并没有点破,他淡然道:“见了他之后,你便如实地将经过说出来就行了,他不会为难你这样的小人物,但估计会让你去帮他办一件事。
办妥了,那你性命无忧,办不妥,那你就只有把那三千两银子用起来了,本王虽可以保你,但代价太大。”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对对方的价值并不高,毕竟自己只是一个锦衣卫的总旗而已,而这样的人在锦衣卫并不稀奇。
“在下明白了,那在下现在就先把郑三刀带回衙门了,外面的百户还等着呢。”
徐云楼起身抱拳道。
今天这一次谈话,他对自己的未来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情况虽然复杂也险,但信王还是给自己保留了一线生机。
“你把骆总旗叫进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他交代。”
“是。”
徐云楼走出去后对骆养性耳语了两句,后者当即进了屋关上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