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大步向前，干脆利落得将荣恩耀的一只胳膊给卸了下来。

“啊—”

剧痛让荣恩耀忍不住痛苦的哀嚎起来。

顾一哲眼眸微掀，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打滚的荣恩耀。

眼眸闪过一丝鄙夷。

“聒噪，再吵，直接将舌头割了。”

听到这话，荣恩耀浑身一颤，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在发出任何的哀嚎声。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全部浸湿，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这个时候的荣恩耀可没有心思管这些。

顾一哲一双墨眸冷冷的看向荣恩耀，淡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谁让你对付顾家的或者对付我？”

荣恩耀紧张的咽咽口水，刚要嗫喏的张嘴开口说话。

“荣总。”

顾一哲手里拿着一把小巧尖锐的小刀，漆黑的眸中满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荣恩耀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得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扶着那只被卸下来的胳膊，忍痛调整了姿势，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顾一哲淡漠的目光看向荣恩耀，感受到那双视线，荣恩耀浑身一凛。

噬骨的寒意瞬间窜上头顶。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联系我的都是用的一个境外的电话，还用了变声，我查过那个地方是S国边境。”

s国边境？

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位于几国的交界处，没有法律，没有规矩，是犯罪分子的天堂，驻扎了无数的恐怖组织和杀手组织，是着名的灰色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