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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燃原意是想隔天就回呈桉市,但现在临时改了计划,打算除夕再回。兜里手机振动,制片主任发来短信:顾总,您行李包还在我车上,要帮您送过去吗?
顾从燃刚想起这茬:饭局散了?
制片主任:刚散,大家明天都有工作,不敢闹太晚。
顾从燃报了酒店的名字,对方很快送了行李包过来,附带一句“江先生明天要拍的镜头不少”。
门关上,顾从燃无声笑了笑,转身走向浴室,在门板上敲了敲:“好了吗?”
许沉河被雾气蒸得脸红,吹干的头发软绵绵地耷拉着,身上不裹浴袍了,规规矩矩地穿了睡衣。
他拧开门把,走出来时带出一身浓郁的香味,辨不出是沐浴露还是身体乳,反正覆盖了香水的后调。
“我去看剧本。”许沉河没看顾从燃,擦身而过后跑进主卧,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明天要拍摄的场次主要是他和薛妗桐的对手戏,剧本中傅千和傅久发生了一场争执,起因是18岁的妹妹在学校偷了同学名贵的钢笔,回家后被哥哥骂了一顿,命令她把钢笔还给同学并向对方道歉。傅久不服,声称同样是偷,为什么他可以,而她不能。
许沉河趴在床上念台词:“你有为自己着想过吗?你的人生不能沾上污点,我可以罪名累累,但是你必须活得光明磊落!”
念完后,许沉河在床上打了个滚,自言自语道:“啧,不行。”
手中一空,剧本被洗完澡出来的顾从燃抽走:“那要不要感受一下我行不行?”
和许沉河的衣冠齐整不同,顾从燃仅穿了件白色浴袍,腰上绑带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头发滴着水,从发梢掉落滑进衣领下。
许沉河往被子里缩了缩,手却伸长了想够回本子:“顾总别打趣我了。”
睡衣袖子滑下一小截,露出纤盈白腻的手腕。顾从燃看得心动,握住那截小臂,随后掀被上床,把剧本摊在两人中间:“入不了戏?”
“嗯。”许沉河觉出硌在指掌间的冰凉硬物,但他没抽回手。
顾从燃指指许沉河画了波浪线的句子:“你觉得,当主角面对偷了东西的妹妹时,他心里只有失望吗?”
“还有难过吧,”许沉河思考,“他从小保护的唯一的家人,最终还是免不了沾染了自己的坏习。”
“你没有弟弟或妹妹,可能很难体会,傅千更多的是没法以身作则去教育傅久的无力感。长兄如父,真正为孩子着想的家长,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