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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理的给你解释。”
宋茉:“……考试也不考这些啊。”
杨嘉北笑,俩人在冰雪中往前走,大雪覆地,寒气逼人,太阳晴晴朗朗地好,照得一片光亮。
走了没几步,宋茉忽然说:“我都不记得太爷爷长什么样了。”
“我妈见过,”杨嘉北想了想,“听说他老人家腿不太好,说是年轻时候在林场干活落下的病根,不能走了,咱爷爷给他做了个木头的轮椅,会推着他出来晒晒太阳。”
咱太爷爷,咱爷爷。
下一个,是不是就咱爸咱妈了?
“咱——杨阿姨很聪明,”宋茉说,“我现在还记得,她拿罐头瓶子做特漂亮的玻璃灯,给咱俩一人做了一个。正月十五我拎出去,好多人都夸。”
宋茉一直当宝贝收着。
后来,那个宝贵的玻璃灯被喝醉酒的爸爸砸了。
杨嘉北说:“那个我也会做。”
宋茉说:“净吹牛。”
说说笑笑,她已经快要暂时忘掉梦里的不愉快。杨嘉北说要去超市,宋茉也跟上,本来以为他来买点什么必需品,没想到杨嘉北拦住超市工作人员,问她们,罐头放在哪儿。
宋茉好奇:“你怎么想起来吃罐头?追忆童年啊?还是不舒服?”
杨嘉北专注挑罐头:“还行吧。”
宋茉问:“是不是昨天太猛了?”
“没啊,”杨嘉北说,“你这不还能走路么?”
宋茉说:“你啊,我说你的身体。”
“完全没事,”杨嘉北正经,低声,“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