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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一直不说话,耳机对面窸窸窣窣轻响。白一宁也没开口问,很快突兀的水流声惊得他从胡思乱想里回神。
白一宁问:“你在洗手吗?不方便,我先挂了吧!”
“我在洗澡,搬完东西一身汗。”秦峥把手机放在托台上,调试着水温,“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水声包裹着秦峥低沉的声音,白一宁听了这几句,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内心汹涌的情绪泛起涟漪,从胸腔里烧出一把火来。
“那,那你先洗,我先挂了。”
恶作剧
秦峥短促地笑了一声:“你刚刚打电话说找我有事?什么事?”
他们之间没事也会经常通话,但白一宁今晚打给秦峥的时候,和他说自己有事找他,才有了后面一连串的对话。
花洒喷出的水柱打在秦峥的身上,白一宁甚至能脑补出对方现在的动作,清洗的节奏,他们没有一起洗过澡,但他就是知道。可听起来秦峥今晚格外正经,这让白一宁更加羞赧了,他也只好说:“下周二是我生日。我下午正好没课了,看你到时候,”
白一宁话还没说完,秦峥惊诧一声打断道:“呀!你和老头儿一天生日?”
白一宁愣了:“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爸?”
“对啊,他这个月二十九号,下周二不就是二十九号吗?”秦峥略带失落地说,“每年给他过生日,都有晚宴,今年也一样,我看看那天能不能提前和他说学校有事,来和你过。”
白一宁心头的惆怅在这一刻达到了最盛,他咬着唇不肯说话,秦峥在对面不停地安慰他,白一宁却忽然打断他问:“你之前真不知道我生日是哪天吗?”
秦峥这才明白白一宁沉默的原因,不是不能过生日,而是秦峥压根连他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白一宁说,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宝宝?”秦峥关了花洒,只剩下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滴声,“生气了?”
白一宁苦笑道:“没,你快洗吧,先这样。”
没给秦峥解释的机会,白一宁挂掉电话,撑起身子关了床头台灯,宿舍内只有他一个人,陷入黑暗之后,白一宁盯着天花板,说不出的烦闷。
没和秦峥好的时候,白一宁的生日随便叫些音乐社的朋友,同系同学,舍友,凑一个大桌,吃吃喝喝也就过去了。虽然高中的回忆不是很美好,但正因为被孤立,被割裂的对待了三年,白一宁比任何人都害怕落单,害怕孤独。
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