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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正式把自己手中的全部股份卖给了一尊,而白一宁和盛纳的合约还在,只要没有到期或者解约,他始终是盛纳的人,无非是被捧和被雪藏的区别罢了。
陈让还是没有消息,白一宁早在半个月前就以盛纳的名义报警了,希望警方配合寻找,真要到这个时候,白一宁才忽然意识到陈让和自己一样,无父无母了。
命运的渡舟横摆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只有孤独的风作陪,那么冷又那么绝望。
白一宁想,如果能找到陈让,他愿意和他协商,自己彻底退出盛纳,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陈让走到今天这样,一切都是因为这么多年对白一宁不该有的心结锁住了他的理智。他想了想他们的纠缠,从音乐社团招新开始,这个怯懦的人低着头递来他的简历,不敢看白一宁,不敢看任何人地说:“我叫,我叫陈让。”
当时郑琳还笑话他说:“第一次见有人自我介绍名字都犹豫。”
面试的时候,所有人都否定了他,因为紧张,陈让在舞台的声音都在跑掉,根本听不出他的音乐功底,只有白一宁冲他笑着点头,给了他合格的评价。
就这样,两个人的纠葛开始了。
站在盛纳的办公室里,白一宁环视每一个熟悉的位置,他在这间办公室工作了近四年之久,他把自己青春最美好的四年留在了幕后,一心帮陈让将盛纳经营的风生水起,在去年终于递交了上市申请,成功上市。
白一宁轻轻叹了口气,正如他所说的,他和陈让之前欠与不欠,从那晚之后都还清了。
如果不是陈让对自己的那些心思,或许他们将是这个充满利益诱惑和勾心斗角的行业里,最特殊的合伙人。
这些年,只要不提秦峥,陈让和白一宁都能平和的相处,有时候白一宁自己都忘了陈让喜欢他。
最开始白一宁还在当歌手的时候,不胜其烦地拒绝他的追求,到后来,白一宁已经麻木了,陈让也只限于口头提一两句。那时候,谁都没想过秦峥会回来。
秦峥回来了,居然在短短半年时间里,不仅大刀阔斧的改革,让一尊内部重新洗牌,在半年后,把“魔爪”伸向了行业新晋“盛纳”。
陈桑天一死,陈让失踪,秦峥强制收购盛纳,白一宁“引狼入室” 的罪名彻底坐实了。他和秦峥的关系在这一天之后,也不再是秘密。俩人大学时期的那段风流韵事,自他回国后,已经会改编了无数个版本传来传去。
但现在这俩人居然跨界演了一出“二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