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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世舟明显是要掩饰过去，但站在一边的郑清远速度更快地开了口。
“这些都是沉积下来的毒素。”他淡淡地偏过头，对着方觉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说道：“血液减少导致没有全部带走。”
他对着人做了个翻身的手势，下一刻方世舟就被人翻了过去。
看着暴露在面前同样满是黑色细线的胸膛，方觉就有些淡定不下来。
“这都要靠近心脉，真的没事？”
“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被我放血。”
但就算是这么做了，他那延伸至下半身的黑线，脸色阴沉得不行。
主仆二人看到郑清远的反应，忍不住地开始担忧他的身体。
“这件事情要怎么做，先前说的法子还能用吗？”
“可以。”郑清远略微停顿，抬手按在其中几个穴位之上，看着没有任何改变的痕迹，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只不过你的情况有些严重，疼痛极有可能翻倍。”
“为了能够彻底清除，你必须保持清醒，还不能使用任何的药材止痛。”
方世舟听到这话，脸色有了略微变化，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对着人露出笑容。
“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再大的痛苦又如何。”
“我知道了，但还是要让你略微体会一番，不然到那个时候就没有后悔的权利。”
察觉到这一点，方世舟却是一骨碌起身，直接用衣服将身体包裹起来。
“
这就害怕了？”
“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这么做，这样只会让我打消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