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面具自慰的小太监微h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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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典回来时,天色已变得不大好,黄云时不时冒出一两声闷雷
风哗哗刮着书页,他去把门窗逐一关好,最后回来收书
他忘了说《鲛珠记》已经找到的事。这册套着太平广记壳、被留在案上的黄书,恰好被刮到少儿不宜的部分
左页印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的回目标题,右页就是插画。这回只有女子一人,腿对着阅读者敞开,看不着脸,双手一只捻着胸,一只探在花丛里
邓典惊得猛地将书合上,还好屋内再无第二人。天边轰隆,宫人们纷纷出来收晾晒的衣被。他呆呆坐着,脑中反反复复浮现刚才的画面
女子也可自渎,用手或狎具
脑子里还有个更可怕的想法,越不敢去想,那想法就越要自己冒出来。脸在阵阵发烫,热意蜿蜒胸膛,他放下床帘,抱着膝缩在床里
会吗?他一遍遍问,那样随和豁达的人,也会抠着花穴自渎吗
如果这样,那是不是……色若好女的少年把脸埋进手臂里。阉人也有性欲,只是挨了那一刀,来去都会很艰难
颤抖着解开衣领,两点嫣红立在曾被形容比溪纱还白的肌肤上,他身形清瘦,脱掉衣服就更瘦了。屋外是宫人收衣服来来去去的脚步声,他迟疑着,拿出枕头下的手帕
这块白手帕残留了淡淡的桂花香,是你擦过头发后随意丢掉的那一块
咬住手帕,所有的声音就被堵在唇齿之内。他认命地闭上眼,学着插画揉弄胸珠
从未被刻意抚弄的红珠艳得过分,在搓揉下,迅速硬成一个小点,持续的电流从自我抚慰中诞生,少年不禁软软哼出来:“嗯……嗯……”
不过因为咬着手帕,小到近乎听不见
净身分两种,一种是棒子剜一刀,一种是把卵蛋割掉。前者若年岁尚幼,过几年还能长出一点,虽然不及正常男人,但硬得起来,后者被根除了性腺,是彻底失去了欲望
邓典是前者,被大师傅剜去肉茎后搓了草木灰在创口处止血,插了一根芦管排尿。虽然年纪小得不能完全理解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实在太疼了,疼得每天只进的去半碗绿豆汤,好多年过去都不敢去回忆。就这么在一张木板上躺了十来天,硬是没化脓。等能站起来了,拉进房间验明正身,卖进巍峨朱城
但现在想起来,倒要感激当年大师傅手下留情,留下了那么一点,到如今长一长,硬起来也有一个手指头的长度,虽然和正常男人比什么都不是,但也能尝到自渎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