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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起来了,谁再叫他赵托儿,他便跟人家摆起华山论剑的架势。我们只知道他学了武术,不知道他的虚实,看着他像模像样地耍过几套拳掌,以为他是一位武林高手了,便没人敢招惹他。于是,没有人敢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托尔斯泰这个名字,我们默契地对托尔斯泰的称呼变成了“老列夫”。这个不好的习惯,让我一直保持至今。
望远镜里,原哥家里一片繁荣的景象。吴晓诚在他家喝酒,还有我之前在“爱未”见过的松针儿、歪鸡和孙哥。原哥坐在中央,挥手说笑着,原嫂就像个仆人一样,一会儿端菜,一会儿倒酒。
我似乎很久没有和原哥一伙儿玩耍过了,最近他们几乎也没联系过我。我忽然觉得,有三两个狐朋狗友也挺好的,比每天守着同一张面孔有意思多了。
我之前和霍晓莹或许萱合住的时候,似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时候好像总是在想办法讨她们开心。他妈的,我已经快忘了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的感觉了。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我面对的都是已经和我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吴晓夕。我已经有些过于熟悉这张我十八岁时无比爱恋的脸了。我想,要是用“腻了”这个词,也许有些贴切。
这可能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吧。
我告诉自己,我爱吴晓夕,我并没有腻的感觉。
吴晓夕悄悄地走到我的身后,忽然“呔”了一声,我吓了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望远镜扔了出去。
“你有病吧?吓死我了!”我转过身,抚着胸口,一股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吴晓夕伸手帮我擦了擦汗,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吓你,就是想逗你玩儿。”
我瞪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瞪她,反正那时我的心情很不好,就是想要发出心中这股无明业火。
吴晓夕抱住我,轻轻地说:“对不起嘛,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喜欢她跟我撒娇和起腻,但我现在心情有些郁闷,却有些厌烦她跟我这样。我推开她,冷冷地说:“我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吴晓夕则依旧贱兮兮地在我身上蹭,她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
“我就是想跟你一直好下去,我怕你抛弃我,”刚说了没两句话,她居然哽咽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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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