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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被他媳妇拽住了。
“看见没有，板凳上草稿纸，一张都没有动！”
刘正方顺着媳妇的提示，眼睛落到草稿纸上。
草稿纸就是一个本子，那本子，好好的在板凳上放着。
“你是说她之前在家里练过了？”小丫头家里有初三毕业班的人。
“不好说，就算是记忆力再好的学生，也不可能把所有试卷都记下来，除非她认识很多毕业班的学生！”
刘正方皱着眉头走过去了。
只要是肯学习的学生，就算是没有伤情鉴定，没有他老同学，他也会要。
但是靠弄虚作假升级的，就算是托再多关系，他也不要！
“这些题，你都会啊？”刘正方板着脸问。
王云染提笔又写了两个字才停下。
“会，之前我在脑袋里模拟过这样的题型！”
刘正方眉毛一挑，看不出喜怒。
“这些题，你先别做了，我再去拿一套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