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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痛苦。
郭梓熙叹了口气,继续讲了下去:“出炉时完整,空瓶摆放时也没有问题,但在注水时出了问题,测试的水一倒进去,瓶身倾斜,落地摔碎了。”
“啊?”南飞凡惊叫了一声,这画面单单是听着,都觉的心口的肉抽抽着疼。他反复的攥了几次拳头,直到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赵爷爷还说,这只瓶是许少原老先生在费尽心血烧制出来后觉的不满意,当场摔了。”
郭梓熙苦笑:“当初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还觉的许老是真正的手艺人,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不是精益求精出来的珍品都入不了他的眼。”
南飞凡一听,瞬间听出了弦外之音,他极为好奇:“难道不是?”
郭梓熙面露犹豫,明显是在琢磨着要不要把实际情况说出来。
南飞凡生怕她不肯讲,赶紧凑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角,面露讨好的笑。郭梓熙一见如此,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肯讲,起了疑心的他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追查。与其让他四处折腾,不如她把这件事背后隐藏的故事说出来。
“从那块残瓷,也能大致推断出未损坏的作品会是怎样的价值。那天开窑,几百件瓷器,唯独这件摆在最边缘位置的小瓶是最令人眼前一亮的珍品,许老欣喜若狂,十分珍爱。注水是装修保存之前最后一个步骤,许老年纪大了,这件事就交给了自己的徒弟来完成,结果没想到的是,在他徒弟操作规范,没有失误的前提下,瓶体倾斜,瞬间从左侧落地,直接摔成了十几块大大小小的碎片。徒弟吓傻了,许老当场心脏病发晕了过去,但被救醒之后,许老坚持说是他不满意那只瓶,怕拿出去会坏了名声,所以直接毁了。”
“这就……”南飞凡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此后数年,直到去世,许老和他徒弟一直在忙,他们觉的既然能成功一次,一定能成功第二次,至于之前的失败,许老不准别人提,若是听到有人议论,许老会生气制止。时间长了,大家也顺着他,只当那只瓶是他自己砸的,反正创作者把不满意的作品给砸了,这也是常有的事。”郭梓熙用最简洁的语言把事情经过说完,才话锋一转提到了其他:“那只瓶,碎裂的大块都被各地的陶瓷工作室高价购走做研究,飞流村只留了两片,一片颜色细腻的瓷身残片被放在土城墙内做展览,还有一片是底部构造不合理的那一块,现在在许老的徒弟手里。”说到这儿,郭梓熙又流露出那种一言难尽的苦涩表情。
南飞凡听的又是一阵兴奋,他激动的问:“还有一片残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