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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的多拉旅馆停下来过夜。克莉丝汀抱怨旅馆条件不好——19.99美元一间房,用树脂玻璃围起来的前台,还有一条标语写着:入住5分钟之后概不退款——但是当时已经是夜里11点了,我坚持要留下来。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们仿佛置身于20世纪70年代色情片的场景当中。橘红色的长绒地毯,深陷下去的床铺,床垫下面的木板清晰可见,空气中透着一股臭气。
憋了一天,甚至是憋了一周的怒气瞬间爆发出来。我们俩对着彼此破口大骂,最后我竟然混账地摘下结婚戒指朝她扔了过去,克莉丝汀夺门而出。克莉丝汀的母亲,凯伦,现在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接到她女儿的电话:“妈妈,我想我做了错误的决定……你来把我接走吧。”但凯伦没有来。
一个小时之后,克莉丝汀回到了房间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我们和好了,但是感觉这只是暂时停战,好清理战场上的尸体准备下一次的战斗。
当天夜里也不消停。克莉丝汀坚持要把两只小猫带进房间里,不把它们放在窝里,任它们满地乱跑。它们不停地叫唤,爬到床上玩儿,撕扯克莉丝汀的头发,挠我的脸。到凌晨3点的时候,它们就像虫子和我的结婚戒指那样被一把扔到了墙角。
第二天早上,我们沉默地把东西收拾好,又上路了。几分钟之后,我们遇到了一个计划之外的难题:收费公路。我身上没有现金,当时也没有手机,而克莉丝汀已经在前面开出去老远,我没办法向她求助。
“亲爱的,”收费人员同情又鄙视地对我说,“我们可不收支票。”
“可是,”我回答说,“我就只有支票。我知道,我太傻了,身上没带现金。”
那个收费人员毫无表情地收下了我的1美元支票。同样的事情接着又发生了两次,最后我们终于在加油站停了下来。
为了能有点儿好运气,我指着那辆前天被“虐待”的三菱车说:“要不要试试这辆车还能不能开?”
克莉丝汀笑了笑,这是两天以来她第一次露出笑容。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车从滑轮架上卸下来,而且它似乎运转正常。(后来我们才发现其实发动机已经坏了,但是当时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又高兴地把车装上了滑轮架,然后开过高速路天桥,来到“祖母厨房”。
我们在那里非常开心地吃了一顿早餐,心情变好的我差不多是蹦蹦跳跳地回到停车场准备开车上路的。
但这时,我翻遍全身的口袋都找不到车钥匙。当我来到搬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