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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在她身后叫道。
萨克斯转过身,手放在她的格洛克上,从枪套中抽出一半。
我从来不曾这么紧张,莱姆,都是你的错。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黄线外面。她小心翼翼地朝着他们走过去,检查他们每一个人身份证上的相片。相片上的人头都符合她看到的面孔,她的手松开了枪把。
“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冲洗这个地方,如果你打算找到什么东西的话——我想你是在找东西。”
“用高压水柱。”第二个人补充说。
太好了,棺材舞者留下的每一个微量证物,每一个脚印,每一丝纤维都没了。
“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在这个地方看到任何人?”
“一定跟那枚炸弹有关吧?”
“大约在七点十五分左右。”她继续坚持她提出的问题。
“没有,没有人会来这里。这些都是废弃的停机棚,或许有一天会被拆除。”
“那你们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看到一个警察。你是警察,没错吧?所以过来瞧一瞧。跟那枚炸弹有关对不对?是谁干的?阿拉伯人?还是那些狗屎民兵?”
萨克斯把他们赶走之后,对着麦克风说:“他们昨天晚上清洗过这个地方,莱姆,好像是用高压水柱。”
“哦,不!”
“他们……”
“嗨!你好!”
她叹了一口气,再次转过身,原本以为会再看到那两名工人。但是新的访客是一个戴着有护林熊【注】图案的帽子,穿着打褶便裤,而且相当自大的警察。他低头穿过封锁带。
【注】:护林熊(Smokey the Bear),美国林业协会用于宣传防火的卡通形象。
“很抱歉,”她抗议道,“这个区域被封锁了。”
他慢了下来,但是脚步并没有停下。她检查了他的证件,符合。相片中的他稍稍侧望,就像男性时尚杂志的封面男孩一样。
“你就是那个来自纽约的警察,对不对?”他爽朗地笑道,“你们那边的制服还真是不错。”眼睛一边盯着她的紧身牛仔裤。
“这个区域被封锁了。”
“我可以帮忙,我上过法医学的课程。平时我隶属于高速公路小组,但是我也有过一些重案的经验。你的头发真是不赖,我打赌已经有人这么跟你说过了。”
“我真的必须请你……”
“吉姆·埃弗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