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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脸,“乌夏,别怕,有哥在。”
“哥,谢谢你。”陈乌夏勉强牵起笑容。
“我们是兄妹,说这些客套话就见外了。”
“不过,我右耳的病和李深计较也没用,就……不和他牵扯了。”她的话越说越低。
陈立洲:“知道。如果真要和他说,我希望是你痊愈的那天,用风轻云淡的口气告诉他。”杀人又诛心。
“不想理他了,大骗子。”陈乌夏沮丧不已。
“不理就好。我妹妹这么漂亮,这么可爱,他李深算哪根葱?”
陈乌夏靠在堂哥的肩,“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哥哥。”
陈立洲笑:“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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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乌夏的低落持续到了第二天。昨天一晚上想了很多,醒来全忘了。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于是逃避似的拒绝了关于李深的回忆。
下午,陈乌夏和郑良骥到了网球场。
师兄师姐们早到了。
郑良骥一一打招呼,介绍说:“这是我同期打工的姐姐。”
师兄师姐是大一大二的学生。师兄甲:“或许也是我们的姐姐。”
陈乌夏浅浅地笑。
从她出现,师兄乙就盯着她的脸,“这位同学有些眼熟。”
郑良骥向陈乌夏眨眨眼,暗示这就是他曾经说过健谈的师兄。
陈乌夏还是没接话。
师兄乙:“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同学,你有没有印象?”
她抬了眼,辨认以后轻轻摇头。
郑良骥刚才以为师兄乙的是搭讪话,这时听起来像是真的见过,他笑:“也许像某个女明星吧?”
师兄乙跟着点头,“对对,美女都是相似的。”
师兄师姐们组队比赛了。
陈乌夏在场外等候,忽然听到了有人喊:“李深!你来不来啊!”她愕然,东张西望寻找。
另一个网球场上,短裙纷飞的是蒋湄。和她一组的是和李深来西餐厅的男孩,笑起来像弥勒佛一样。
杨东培今天烦得很。本来说好要去观赏英仙座流星雨。李深又抽风了,忽然要去度假山庄,还想打网球。弥勒佛也要吐血。
蒋湄兴致勃勃,说:“把观赏流星雨的地点安排到度假山庄不就行了吗?”
杨东培:“行行行,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是跟班。”
这会儿,李深来了,却又不打球,光在休息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