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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辆公共汽车——”
“有这么回事。”霍拉斯说。
斯诺普斯花了一段时间,用心地抽着雪茄,使烟叶很均匀地红亮起来。他举起手,摸摸后脑勺。“你还记得你跟我提起过一位姑娘。”
“是啊。那又怎么样?”
“这得由你来说。”
他闻到从银色斜坡上飘来的忍冬花香,听见夜鹰的啼声,清脆,悲伤,反反复复。“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她在哪儿?”斯诺普斯没有吭声。“而且你要拿到一笔钱才肯告诉我?”斯诺普斯一声不吭。霍拉斯攥紧拳头,伸进口袋,把拳头紧贴在身体两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这消息感兴趣?”
“这得由你来判断。我并不在乎什么谋杀案。我没有上奥克斯福去找过她。当然,你要是没兴趣的话,我就去跟另外那个人做这笔买卖。我只不过先给你个机会。”
霍拉斯转身向着台阶。他小心翼翼地走去,像个老年人。“我们坐下吧。”他说。斯诺普斯跟过去,在台阶上坐下来。他们坐在月光下。“你知道她在哪儿?”
“我看见过她。”他又用手摸了摸后脑勺,“是的,先生。要是她不在——没有在那儿待过,你可以把钱收回去。这够公平交易了,对吗?”
“那你开价多少?”霍拉斯说。斯诺普斯用心地抽着雪茄,使烟叶均匀地发出红光。“说下去啊,”霍拉斯说,“我不跟你讨价还价。”斯诺普斯告诉了他。“好吧,”霍拉斯说,“我付。”他蜷起双腿,把胳臂肘搁在膝盖上,两手捂住了脸。“在什么地——等一下。你也许是个浸礼会教徒吧?”
“我家里的人都是。我本人相当开明。我的思想一点都不保守,你对我了解深了就会发现。”
“好吧,”霍拉斯用手捂着脸说,“她在哪儿?”
“我信任你,”斯诺普斯说,“她在孟菲斯的一家妓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