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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看,这再来一遍不就过了。”
卿念真心实意地对导演说:“谢谢导演。”
刚才情绪变化过大,卿念现在从棚里出来还有点头晕,在等下一场戏开始前的十分钟里,她拿了张小板凳坐在门口吹吹风。
正如许多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永远没有办法体会,很多性感也只有真正代入了才能身临其境。剧本上看不出来的东西,经过刚才的表演,卿念现在算是有了一些体会了。她歪着头靠在墙壁上,回忆刚才的场景。刚才拍戏的时候,在揭开伤者身上防护罩的那一瞬间,好像同时也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清晰了起来。
原来思念是这样的。
傍晚收工以后卿念整个瘫在车厢后座,张若海刚想说话,她便举手率先发言,表示自己已经站了一天,骨头都快断掉了。张若海叹气,“我是问你想吃点什么。”
卿念闭着眼睛,“虎皮蛋。”
“这还不容易,诶,我看对面就有家沙县。”
小程腿脚一如既往的利索,麻溜地给带回来两颗虎皮蛋,香得张若海把车窗降了下去。
卿念尝了一口,总觉得不是滋味。很好吃,但总归不是那个味道。
小程一脸受不了,“吃个沙县都能睹物思人?”
卿念绷了一天的神经随着傍晚的夕阳缓缓放松下来,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里翻找出手机,顾不上锁屏上一整排的未读消息,直接打开和舒琅的聊天框,纠结来纠结去,最终打出一句,“这边今天是晴天了。”据说尴尬的时候最好是以天气为话题展开讨论比较好。
想了想又说:“晚上吃了沙县。”
“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有点累。”
她像个小学生一样把自己一天的日常汇报了一遍,然后对着聊天框发呆,两分钟过去,手机屏幕黑下去了,对方并没有回应。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解锁屏幕,抿紧了唇,三个字被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出来。
“对不起。”她对着手机惭愧低头,像极了一个受训的小学生,诚心诚意地低头认错。
巧了,舒琅的消息框几乎同时传过来,陡然出现在屏幕上,快要把卿念吓了一跳。“辛苦啦。”
轻快随意的语气让刚才所有的凝重化为乌有,让卿念心里的千斤重担忽然落了地。她仰头靠在座垫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回到水中重新活过来的鱼。还好,舒琅终于愿意和她说话了。
她等不及地给舒琅打电话过去。对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