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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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愿意付这笔钱。
郎追关心道:“你怎么在这么冷的天气出门?小心感冒哦。”
格里沙看着自己冻到皲裂的手,将手掌揣到袖子里,含糊不清地说:“爸爸参加罢工死掉了,妈妈要带我去舅舅那里。”
郎追:“什么?”
提起这事,格里沙哽咽起来,说话的逻辑却很清晰:“因为老板不给我爸爸发工钱,我们付不起房租,爸爸就带着工友和老板拼了,他们一起掉进了伏尔加河里,都冻死了。”
哦,可怜的小格里沙。
郎追抱了抱小熊,虽然只是精神体的拥抱,但应该能安慰一下孩子。
大约是因为小时候在金三角挣扎求生时没有任何人来安慰郎追,看到其他小孩难过时,郎追总会心软一下,仿佛看到幼时的自己。
格里沙很快振奋起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说舅舅是高加索山脉最棒的猎人,他在森林里有一间小木屋,你知道高加索山脉吗?它在伏尔加河南边,妈妈带我坐了火车,我们下了火车,再坐一晚上的马车就到了。”
郎追疑惑,这小孩家不是穷得连房租都交不起了吗?他妈妈怎么带着他坐火车的?还有这一路的食宿费,她哪来的钱?
这小孩絮絮叨叨:“舅舅还给那些登山家领路爬过厄尔布鲁士峰,我可以和舅舅学爬山,以后也给登山家做向导,等赚了钱,妈妈就再也不用为房租发愁了。”
郎追知道厄尔布鲁士峰,那是海拔5642米的欧洲最高峰,攀爬这种险峻山峰,需要登山者拥有最顶级的体力、毅力和冷静的头脑。
看来格里沙的舅舅是个很有战斗力的人。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马车夫掏出一把刀子,威胁道:“把衣服脱了。”
郎追心中一惊,这里可是荒郊野外,碰上劫财劫色的男人对格里沙母子来说不吝于灭顶之灾!
格里沙抱腿坐下,表情淡定,郎追陪着他坐下,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格里沙的妈妈,奥尔加维什尼耶娃女士很顺从地和马车夫进了小林子,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没过多久,她就衣着凌乱地出来了。
她一手提着带着马车夫的衣服和钱包,一手握着还泛着热气的刀子,骂骂咧咧着“没用的男人”,用雪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将马车夫的外套裹在格里沙身上,单手抱起儿子。
“走吧,我们马上可以看到你舅舅了。”
郎追目瞪口呆。
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