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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返回的路上我的大脑开始编造各种出事的原因,我甚至异想天开想到了她会不会真的疯了,想来想去都觉得没有一个靠谱的。
可是当车子停在她门前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假如是别的大事的话,黎露不会只是发一条信息就草草了事,所以一定是遇到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事。
知道推开门那个瞬间:酒气很浓。
黎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烟一手酒,脸上的妆也是花的,只是目光神采奕奕,她欢天喜地地举起酒杯看看我:“要来喝一杯吗?”
宛如多年老友。
她一边笑一边说,这么近的距离,很容易就看到了她脸上的红肿。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冷静的问她:“今天那个男人打的,是不是?”
“天晓得那个家伙怎么找到我的,呵呵…笑死我了,不行不行,我得再喝一杯。你也喝啊!”说着,她又倒满了自己的杯子,也不管我喝没喝,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看来她是真的醉了,这种情况下我什么也别想知道,不过看她的样子,除了那一记耳光,也没吃什么亏。没多久她就闹累了,我扶着她到卧室的床上。
“林羡……那个孩子,不需要有我这样的母亲。”她遮着自己的眼睛。
“你别绕开话题,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语气坚定地问她。
“林羡,你还是送我去坐牢吧,求你了。”
“黎露,”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没有商量的余地,“告诉我,怎么回事?”
她呼吸变得平稳起来,许久许久没有别的声音,动也不动,我甚至以为她要睡着了。窗户没关好,风声很调皮漏进来,把窗帘一下一下拨动。
最后我听到一声呓语。
“我害怕……”
这是一个求救信号,可是那一瞬间我没有接收到。
三天之后,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我带着小慕亲手画的画,包了点兰姐做的点心,想给黎露过生日。
秦浪说会早点下班,到时候带小慕一起去。我没告诉黎露,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她应该会很开心的。算起来,她已经五年没有过过生日了。而这一次,她有儿子,陪她一起过,为她唱生日歌,帮她切蜡烛。
下雨总是容易堵车。
我堵在十字路口,黎露给我打电话。
“喂?怎么了?”
“林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