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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都不愿向我求饶吗?容长丰倒吸了一口气,目光忽然落上了崖边的一根又一根手臂粗的藤条,“季君棠是狼,不会那么轻易死,把这些藤条都给我砍了!”话音一落,小兵们已拔出刺刀,狠狠朝着藤条上面砍去。感觉到手中藤条的颤动,君棠暗暗咬牙,“容长丰,你够狠!”急然一望下方的深谷,足足还有十余米高,这样掉下去,必然是死!君棠急然看着菀清,“要活命,得靠自己,我们赌这一赌!”“赌什么?”菀清对上君棠的眸子。“我数‘1’,我们一起放手,数‘2’,我们一起抓紧藤条!”君棠说完,再看了菀清一眼,“听好了,‘1’!”菀清听话地放开了手,可是君棠却依旧死死抓紧那藤条,一路抱着菀清速度往下滑去——“你骗我!”菀清看着藤条之上的斑斑血迹,顿时不由自主地红了双眼。“所以,记得,别太相信我!”君棠痛然咬牙,冷冷开口,看着她眸中的泪光,心底竟然觉得是一片温暖。菀清一咬下唇,想伸出手去,帮她抓牢藤条,可是却被君棠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往外微微一抱,总是抓不到那个藤条。心中大急,菀清忍不住对着君棠一声喝骂,“季君棠,究竟当不当自己是个人?”突然,手中藤条一断,君棠来不及回答她,已然翻身垫在了菀清身下,重重落在了地上。君棠不禁一阵颤抖,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是要裂开了一样。脸色惨变,君棠满头冷汗,让怀中的菀清不禁捧紧了君棠的脸,热泪一滴又一滴地砸在了君棠脸上,慌然起身,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却还是在死咬牙关,紧紧不肯呼出一个痛字。“季君棠,你撑住,撑住,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