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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吗?
她仔细想一想,忙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都是瞎忙。祝秋亭骨子里谨慎至极,这几年,她跟着他看过做过的也不算少了,但只负责其中的环节,太多事她仍然未知全貌,也没有试图探究过。
现在祝秋亭不让她再做祝缃的老师,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释放的信号已经很清楚。
他暂时不再需要她了。
纪翘能想象到流言会怎么传开,看热闹的人总是比较多。她不在乎,横竖祝秋亭留着她还有点用,不会真的解决她,这点他们彼此都知道。
纪翘有时间休息,刚好不用飞回去了。在哪里倒下就在哪里躺下,纪翘高兴还来不及。
她查了查银行卡的余额,这几年存的,如果每天吃二十块钱外卖可以吃到地老天荒。纪翘放心地点了一堆垃圾食品,打开电视放着《动物世界》,正式当起了“米虫”。
说实话,如果不试一试,纪翘不知道每天躺着这么舒服。整整大半个月,她连门都没怎么出。吃了睡睡了吃,衣服床单丢进洗衣机,餐盒丢进大垃圾袋,只有孟景的姑姑孟了奚偶尔上门来看她,带着自己做的饭。其他时候,她活动的范围不超过方圆五米。
即使这样,祝秋亭也没完全消失。财经频道,他有半分钟的露面。纪翘本来准备换台,但最后还是没有。隔着电视屏幕,从签约仪式到商业晚宴,他换了两套正装。晚上那场被拉住接受采访时,他身边还有徐氏的副总徐怀意。
这张脸她已经看到化成灰也能认出来,可他很少上电视,在镁光灯、摄像机下,流畅漂亮的骨相占尽了优势。
祝秋亭冲着镜头弯起嘴角,语气不紧不慢。打太极都打得舒服,好像机关算尽的人是另一个陌生存在。别的不说,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点上,纪翘确实佩服他。祝氏几年前涉及基金的投资,正值新制度落地执行,祝秋亭那时在国外,被人用时间差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负责那桩公事的人已经绝望了,他飞回来接手,用新条例的规则硬是扭转了局面。
他的洞察力和直觉都是一流,别人学不来的。
纪翘咬一口薯片,懒洋洋地看向屏幕,喜欢怎么可能藏得住呢?除非把自己眼睛挖了。
那晚祝秋亭跟她的事,现在回忆起来像个梦,还是噩梦。纪翘记得清楚,全程他根本没看她眼睛,一次也没有,只是有次他扳过她的脸亲吻,很快又松开,转而低头咬上她肩膀,疼得她想把他踹走。
不过没有也好,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