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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这样。”谢然咬牙又当做无事发生,“乐兄,心胸啊。”
乐星竹呵呵一笑,摇头,疑惑:“我说了什么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好心。
谢然不要他的好心,此时更觉烦闷。
原来,这么大一个把柄,他居然无知无觉?乐星竹想了又想,“谢兄,合作吗?”
什么?
谢然警惕:“君怀樾叫你来的?”
乐星竹摇头:“不是三殿下,是我,我与谢兄你的合作。”
……
五月的天就越发炎热。
京中街道上搭起了一座座乘凉用的草棚子。
有了老天的加持,刑部的日子可越发难熬。
那些血气混着本来就不干净的牢狱,散发出一种难言的味道。
比城外地沟下的死老鼠还要不如。
谢然那是实在没有看清乐星竹,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虽然文质彬彬,可同样是书生,慕生就没他那样心机深沉。
分明有了阵营又没有,谢然最烦的就是那种。
“我只为我自己下棋。”
这种人,能是一路多开心,不是一路,不是一路为何要有他?
人是有危机感的,再讲如今这小半月下来,人抓的一多,就算没到主谋,案子也要结了。
结宫中遇袭那事,至于国子监,陈锦绣躲死了不出,那慕生可就。
“陛下,臣有本要参!”
早朝金殿上。
谢然的思绪魂飞天外,本来就想着差事,再加上上朝嘛,寅时人就要在外头候着。
天都没亮他醒了,耳边也是嗡嗡的。
所以究其根本,谢然听了有上一搭没一搭。
直至朝中哗然,无数个眼睛朝他看。
谢然一个激灵,瞌睡彻底没了,上座的帝王却是一脸审视的看他。
半晌开口:“谢卿,方才余爱卿之言,你可听清了?”
朝堂之上只君臣,即便明眼人都只这圣上对谢然有着几分旁人没有的优待。
谢然疑惑,看向一旁的余年。
而后者亦是刚正不阿,对他拱手一礼重复,“谢大人,微臣上奏,罪臣秦岁安勾结外邦,图谋不轨,意图颠覆我大周江山!”
我在想
什么?
一时间,满殿哗然。
余年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