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都这么痛,为何还要苦?
做人不能自讨苦吃,他咬牙,舌头顶到了上颚。
多余的药就顺着嘴角往下淌,秦岁安愣了一瞬叹气。
他听到了,谢然的豪言壮语。
于是耐着性子问一句:“真的不喝。”
不喝,迷糊的谢小公子自有他自个认定的真理。
“好吧。”秦岁安放下汤匙。
谢然高兴,总有人感念他心诚则灵,于是多一刻。
唇边突然多了什么东西灵活钻进嘴里,然后轻而易举压住他的舌头,最后!多苦的药都被盛放在瓷碗里似那开闸的洪流。
“咳咳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昏了头
谢然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大碗药灌下去,喉间的痒意逼出了眼角半点潮湿。
他像一个不听话的坏小孩,可偏偏对上的是一个十分权威,且不会让他能够有丁点质疑的家长。
喝不喝是他的选择,能不能让他喝下去,那就是秦岁安的本事。
嘴里的苦涩还未曾消散,一块清甜的方糖就被另一只手指抵到唇边。
“张嘴。”
这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冲击着谢然那本就懵懂不知的神经。
本来只是习惯性的遵照指令,但他偏偏就还是回头多余一眼。
屋子里面光不亮,到了夜间,外头的杂音也少。
今日只有一人在床前守夜,谢然没有力气,睁开眼后麻木退去,那种剜肉的疼痛才一阵阵上涌。
身上盖着层层被褥,但只有身后,依靠着的,紧贴着的,那种只隔了几层衣料,连呼吸都能清楚感知的温度才叫他真的觉着,是一种陷进去的感觉。
窗户已经关紧了,拉开两头床幔,秦岁安把谢然的脑袋靠在他肩头,屋里只点上一盏油灯,立于离他们不算太远的桌台。
“小安哥哥。”谢然闭眼,声色虚浮的提问:“那个孩子?”
“他没事。”秦岁安答完眼里有不明情绪涌动,他向后,调了调位置暂时没有说。
他们从一开始都没做出预判,那伙人,分明是不杀了他们也要杀掉那少年。
那孩子的身份不简单,至少在他身上有足矣让人想要灭口的价值。
谢然说:“我觉得,我们好像捡了条大鱼。”
棉线烧到灯油上方的时候总是一跳一跳的。
长久的沉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