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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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他自己也晓得这些事不算什么大不了。
他开始努力回忆,带着二皇子宫里的那些和他一样的旧宫人回忆。
然后坐在角落里的一位白衣赵修喏喏的说,高娘子死时,他手忙脚乱中踩了一脚常夫人的衣裙。他还正奇怪着呢,常夫人如何在此处?(注11)
后来皇后至,他便剪断心思,连忙行礼拜见。
他由此而得灵感,报于北海王。
这一次,北海王府终于有了回音,还派人送来了比想象中更多的布帛。
二李之争
元详初时想,元恪一个半大小子,跟皇后应不很熟才是。用其母的事挑起他的猜度之心,正好也给皇后一个教训。
他在他们闹得差不多时,再做个好人出来安抚,就可以顺利解决彭城公主的婚事。
只没想到元恪倒是沉得住气,竟眼不烦心不乱,只如常谨遵孝道。
每次入后宫,总要陪侍良久。
他得再想些办法,一支笔却虚悬许久。
因迟迟动不了笔,笔尖逐渐蓄饱墨汁,变得摇摇欲坠,直到墨点终于落在雪白的纸上。
元恪正为韶华作画,附上信一纸。
论到二月丁未日的社日祭祀时,庙中仍有元恂生母林氏的牌位。皆因林氏曾因生育太子之功,被追为贞皇后的缘故。(注1)
元宏在戎马倥偬中读到这封信。信后附上一张小像,韶华的小字就藏在这幅画的右侧,上书见画如晤四个字。
他将这画挂于行宫之中,以聊解相思。
入夜,他躺在枕间假寐。回想信上所写,思及废太子元恂。
便是不为韶华的将来着想,哪怕是为了新太子元恪,林氏也已不适合于庙中再受香火。
他披衣起身,追废林氏为庶人。(注2)
元详于留台执行旨意,心中却百转千回。直至收到次兄元禧从前线发回的秘信,他才明白这样的心里打鼓实际上是一种警觉。
正如元禧信中所言,“阿兄该不会全听这个女人的吧。”
他亦做如是想。
眼下的皇后阿嫂不同于早前那位冯皇后。
皇后阿嫂是有实权的。她想做什么,只要至尊阿兄答应,他们这些做阿弟的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元详不禁长叹一口气。
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是多么令人无助又绝望的一句话。
这才过了多少年,拓跋家的天下又轮到另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