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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为我接风。
我的目光却不由得落在她身旁的一个男子身上。
坐在我身侧的麦主任站起来,亲自向我介绍这位优秀的青年才俊,我方才知道。
他是一位家世相当不错的记者,由麦主任亲自介绍给韶华。
我想听听韶华自己的想法,她却不说什么。
只拨弄着池塘里的水,念了一首诗:“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这是一首情诗,我不以为她是在想家。但我却莫名想到了曾共坐长江江畔茶摊的那一晚。
犹记得她像小鹿一般活灵活现的眼,还有在北固山头上问我,“你有没有听过风的声音?”的场景。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我想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我郑重的对自己说,她理所应当拥有一个全新的,很好又很平顺的人生。
所以当听她问我觉得“他”怎么样时,我说:“看起来不错,应该很照顾你罢。”
我没有抬头,但能感受到她的余光正看向我。她沉默了许久,才说:“他不嫌弃我是个傻子。”
婚礼那天,其实我是很高兴的,整场下来我脸都要笑僵了。
周围人都在跟她说:“韶华,看你哥哥都开心成什么样了?”
常夫人因身体不好,所以缺席,我便只能充当她的娘家人。
我很难得的醉了,仿佛彻底松懈下来,这一觉一睡就睡了许久。
第二日到她的新家吃饭,里里外外都是她丈夫在操持,我重又打量了他几眼。
老实说他的条件很不错,家庭人口也十分简单。只有一个外交上如鱼得水且无子的亲伯伯。
韶华嫁过去,上无需伺候公婆,下没有姑嫂相对。
他人也算勤奋,采访写稿都很拿得出手。虽然现在还在基层,假以时日,不愁不能当主编。
我有些欣慰的举起酒杯来祝福新人,谁料他却先举起酒杯来要敬一敬我这个大哥,他示意韶华一起聚杯。
我听到她说:“谢大哥的照顾。”
她梳起了头发,不再将两条长辫子放下来,那朵菖蒲的绒花她还戴着。
那花是白中黄蕊的,在这样的红事上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虽然他们准备以后再拍结婚纪念照,但我仍寻了一个机会,对她说:“还是换一朵花戴罢。”
她仍灼灼的看着我,像之前很多次那样。
只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