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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躲避。
等了几秒,眼睛适应屋里黑暗,看清五米之内没有人,我进屋,打开灯,顺便拿起门口的雨伞。
小偷入门,都带有凶器,此时正是阖家团圆,也是小偷猖獗之时,可能踩好了点,知道我家里没人,所以来上门。
不要小瞧雨伞,杀伤力也是很大的,经过那三个月的培训,很多物品都可以成为武器。
我的手很稳,不紧张。
这是训练的结果。
开灯之后,没看到人,不过房间有动过的痕迹,很明显,抽屉被拉开了,有翻动的痕迹,我走向了里屋,我和关珊睡觉的房间,我把关珊的手机就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中,现在,抽屉被打开了,手机却不见了。
转了一圈,没人。
很高明的贼,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还是完好无损的。
清点了一下,关珊的手机没了,屋外放着的笔记本没了,合计价值一万多元,现在应该报警,但我没有,我相信其正义,不相信其效率。
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影响人休息,不管是找曾茂才,还是齐语兰,都让我很不好意思,麻烦他们太多。
手机,我肯定要追回的,它对我的含义不一般,我先下楼,去找物业,在路上我给值夜班的打电话,没人接听,我直接去了值班室,那边能看到摄像头。
我拉门,没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上了,我敲门,砰砰砰,里面没人应声,可是我听到一些声音。
悉悉索索的。
一男一女的声音从我心底传来。
“草他妈的,谁啊,坏老子的事。”
“哎呀,怎么来人了,不是我老公吧。”
原来是搞不正经的,还是偷情,我无意管这件事,可我的手机要拿回来,我必须看到是谁进了我家。电梯有摄像头,周围的人我也熟,所以我必须要看监控,只能打扰这对选择在过年期间玩刺激游戏的野鸳鸯了。
我继续敲门。
里面有人喊,“谁啊!”
我说:“我是业主,我家进贼了。”
“你家进贼了打电话报警啊!都睡了,再说大过年的,能不能让人过了安稳年。”
很抱歉,不能。
虽然我有点自私,有点不为他人着想,不过我交了物业费,多多少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我又敲起了门。
男的骂道:“你他妈的有病啊!”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