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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追悼会成了白一宁主持,陈让的情绪不稳定,他也担心他再出乱子,毕竟陈桑天这样的人物,身后也是要体面的人。
追悼会结束,遗体便被送去火化,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家属需要陪同,白一宁打算去找陈让。转弯到后堂的拐角处,秦峥一身黑衣闪了出来,和白一宁说:“他不在了,我陪你去吧!”
白一宁犹豫地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秦峥笑着耸肩:“我怎么知道?”
“那我去吧,你去不合适。”白一宁说完,刚要转身,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了怀里。
他几乎是摔进秦峥的怀抱里,这个拥抱很粗暴,白一宁的鼻头直接被磕在秦峥的肩处,一阵鼻酸顿时泛出了生理眼泪。
秦峥把人紧紧地箍进怀里,手掌用力地揉着他的肩膀,仿佛要把人揉碎一般。
白一宁难受地动了动:“秦峥,我喘不过气了,秦峥!”
秦峥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在蓄力。白一宁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如此,不停地捶打他的背,要他松开自己。
下一秒,秦峥抱着他转身一起撞在墙上,不计后果地抬起白一宁的嘴,径直亲了下去,也不是亲,是撕咬,是啃噬。
白一宁疼得掉泪,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他的嘴唇、舌头,口腔里的嫩肉都被利齿磨切。
白一宁疼得浑身发抖,被眼前的人紧紧地包着动弹不得。他开始害怕,仿佛回到九年前,他被秦峥压在床上把他咬得浑身是伤的那天。
那天的秦峥也是现在这样,语气和眼神透露着森寒和冰冷,无论白一宁怎么哀求,秦峥都不肯放过他。他依然会害怕,是熟悉的恐惧。
白一宁哭着去抱他的腰,含糊不清地说:“疼,秦峥,我疼。”
这条走廊空无一人,远处的彩窗透进几缕幽光,照着地上的黑影。
一声晴天霹雳之后,陈让的世界如轰雷掣电地坍塌了,他握着手里的照片,看着不远处交叠的身影。大一跨年晚会被他堵在侧门羞辱时的羞愤重新流回记忆,灌满了胸腔,让他窒息又绝望。
不,比那时候多了更多难以压制的仇恨,他八年殷勤地围着白一宁团团转,这些付出不仅没有得到回报,反而被白一宁踩碎在地上。
天很快阴沉了下来,陈让躲在暗处,眼球布满血丝,阴鸷又疯狂地目视这一切。
这种时候,无论白一宁多疼都没用,只有等秦峥自己停下。一声又一声的惊雷炸裂之后,秦峥才慢慢地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