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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甚至在《艾奇斯托电讯报》上也是轻轻掠过。但此事余波未了。沿车站下来的一条陋巷中发生了可耻的袭击,酒吧里有两场打斗,对于国研院的工人们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的申诉越来越多。但这些申诉从没有上过报纸。那些曾亲眼目睹这类暴行的人吃惊地在《艾奇斯托电讯报》上读到:新研究院国研院在艾奇斯托风平浪静地安顿下来,和本地居民之间的关系极为融洽。那些没有亲眼目睹,只有耳闻这类暴行的人们,既然在《电讯报》上没有看到报道,就把这类故事当作是风传或是夸大其词。那些目击者虽然也曾写信给报社,但是报纸从未刊登过这些信。
哪怕这些花絮都可以存疑,但没有人怀疑,镇上所有的旅店都落入了研究院之手,没法再和老朋友去熟识的酒吧小酌了;熟悉的小店都挤满了外人,看起来都财大气粗,物价上涨了;不管上哪辆公共汽车都要排队,电影院总是坐满了人。曾俯瞰宁静街道的居室如今整日被前所未见的车水马龙摇撼:不管去哪,总有大群的陌生人在身边推推攘攘。对于一个像艾奇斯托这般微小的内地小市镇来说,即便是从英国另一边来的游客也会被看作外人的:而现在,北方口音、威尔士口音,甚至爱尔兰口音整日近在耳边,吼声、尖叫声、歌声不绝于耳,雾中走过身边的也是外来人狂野的面孔,实在让人厌恶。“这儿要出乱子!”很多市民都这么说。又过了几天,不知道谁最先说:“我觉得这些人就想捅出乱子,我们需要更多的警察。”最后,《艾奇斯托电讯报》终于接受了这个建议。一片不起眼的豆腐块——比人的巴掌也大不了多少的小乌云般的短文——似乎暗指当地的警察对付不了新增的人口。
这些事珍都不予关心。她这些天只不过是在“混日子”。没准哪天马克就让她去伯百利。没准他又放下了整个在伯百利的计划,回家来了——他写的信既简短,又满腹怨言。也许珍自己要去圣安妮见见丹尼斯顿夫妻。她还在继续做梦。不过丹尼斯顿先生说对了:如果你把这些梦当作“新闻”,感觉就好多了。要不是这样,她简直没法忍过这些夜晚。有一个梦,她一再做,梦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像是躺在床上,但床边好像有什么人,这个人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坐下来看她。他手中拿着笔记本,时不时写上一条。要不就一动不动地坐着,专心致志而又耐心十足——就像是个大夫。她以前曾见过此人的面孔,现在则熟悉得清清楚楚:夹鼻眼镜、俊美、很白皙、长相出众,还有那一小撮尖胡子。以此估计,如果此人也能看到她,那对她的长相也是了如指掌了:因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