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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只要不做第个向她扔石头的人就不是从犯了吗?
……
夏皎深夜惊醒,听到温崇月叫她名字:“皎皎,皎皎?”
夏皎含糊不清地应了声,朦胧中有人擦她的眼睛,像是用湿巾,她不太舒服,只是紧紧抱着对方,头抵在对方胸口处,闷声:“温老师。”
“嗯,我陪着你,”温崇月,“睡吧,小娇娇。”
他没有再闹夏皎,只是安抚地轻轻拍她的背,不紧不慢。温崇月不擅长唱歌,唯独会首童谣,哼得有模有样:“猫猫你不走,乖乖瞌睡有;猫猫你不来……”
夏皎搂着他的右胳膊,又被他拍着背,终于入眠。
次日清晨,她只隐约记得自己昨日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情。具体的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慢慢地喝着温崇月冲泡的蓝莓燕麦牛奶,包上抹着香喷喷榛子酱,口下,浓厚带着醇香。
好吃!
今日工算顺利,不过夏皎眼皮子直蹦啊跳啊。俗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夏皎不信这个,全当是玩笑话。
只是在中午时,她是得到了个十糟糕的消息。
温授心脏病复发了,护工及时发现,打了救护电话,立刻通知了温崇月和夏皎。
夏皎匆匆忙忙和蓝姐请假,蓝姐痛快批了。饶是温崇月及时订票,等两人抵达医院时,经到了晚上。
抢救得很及时,温授安然无恙,在观察室中休息。温崇月和医生、护士长低声沟通的时候,夏皎站在他身后,看着旁侧、坐在医院长椅上的白若琅。
夏皎第次看到这位贵妇人如此憔悴、狼狈的模样,妆在脸上的时间太久了,她没有补,遮盖不住的疲倦和衰老痕迹,口红残了,或许因为着急,对方的脸色并不好。只有在刚才看到温崇月和夏皎的时候,她那犹如网中鱼的眼睛才隐约透出点光彩。
温崇月向医生道谢,送走他们之后,才走到白若琅。
他:“妈,我们谈谈吧。”
两个人出谈,夏皎则是陪伴在温授的病床旁。老人在昏迷之中,德高望重的老授,医院这边很看重,安排了间单人病房。夏皎看不懂那些仪器,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等待。
中间医生来查了次房,夏皎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对方好像看了她几眼,不过都戴着口罩,夏皎是心乱如麻,没有多想。
只是迟迟没有见到温崇月回来,在护工过来照顾温授的时候,夏皎出